?狙擊手是個歐美人,穿著一身運(yùn)動服,麻利的將狙擊步槍拆卸掉裝進(jìn)隨身攜帶的皮箱里。更多精彩請訪問當(dāng)他看到走上來的年輕人之后,臉上露出一個笑容,聳聳肩膀,放下手中的箱子。
“你是來干什么的,想要干我嗎?呵呵,很遺憾,我現(xiàn)在沒有功夫奉陪。”狙擊手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沖年輕人說著,藍(lán)色的眼睛里卻透出一抹兇殘的光芒。
年輕人一步一步走上前來,在距離對方五步的時候停下,盯著對方的雙眼。
被這雙眼睛盯著,狙擊手突然覺得后背一陣發(fā)寒,渾身上下所有的毛孔都大大張開,頭皮一陣發(fā)麻。他發(fā)現(xiàn)自己面對的是一個殺人如麻的家伙,那雙看似清澈的瞳孔深處滿是鮮血,粘稠的如同實質(zhì)。盡管對方?jīng)]有動,甚至雙手都悠閑的放在外面,但可以肯定只要他出手,就會置人于死地。
這是一個儈子手,長期浸染在鮮血中的儈子手。殺人對他來說就像吃飯一樣簡單,或者說殺人就是他的工作。
殺手?不可能,自己才是殺手!
“你犯了一個致命的問題,”年輕人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當(dāng)你第一槍沒有命中目標(biāo)的時候就應(yīng)該選擇撤退,而不是繼續(xù)在這里進(jìn)行無謂的狙殺。也許在其它時候,這個錯誤不至于讓你致命,但是就今天來說,這個錯誤會讓你后悔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不大而又平靜的聲音滿是殘忍,這種殘忍不是刻意偽裝出來的,而是自然而然流露的。
“呵呵,你殺得了我嗎?”狙擊手故作輕松的笑道。
“殺你?”年輕人無奈的搖搖頭道:“作為狙擊手你不是一個優(yōu)秀的狙擊手;作為殺手,你丟失了殺手的準(zhǔn)則。我的兄弟曾經(jīng)把世界上將近百分之七十的殺手組織搗毀,他們的素質(zhì)比你強(qiáng)的太多了。難道你被中國的美食誘惑住了?還是被中國的一些姑娘迷住了?”
這番話本來沒什么,可當(dāng)狙擊手聽到曾經(jīng)把世界上百分之七十的殺手組織都搗毀的話之后,眼中露出濃濃的驚恐。
那次的事情他知道,甚至說自己呆的殺手組織幾乎都被端掉。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任務(wù)主要面對亞洲區(qū)域,恐怕也在那場災(zāi)難中死掉。
獠牙!他們是獠牙!
“你是獠牙的人?”狙擊手不自覺的朝后退了一步,右手置于大腿后側(cè),隨時準(zhǔn)備動手。
“不不不,你錯了。”年輕人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晃道:“我不是獠牙的人,我是獠牙。”
聽到這句話,狙擊手猛的掏出一把小巧的刀子朝年輕人甩過去,轉(zhuǎn)身朝另一側(cè)瘋狂掠去。(舞若首發(fā))
如果是獠牙的人他還有一搏之力,可如果是獠牙的話,他根本沒有任何一搏的資本。所以他要逃,有多遠(yuǎn)逃多遠(yuǎn)。任務(wù)失敗與否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還能活下去。
側(cè)身避開甩過來的軍刀,年輕人盯著對方朝前狂奔。
這是一個平臺,周圍沒有相鄰的大廈,即便是極限運(yùn)動的高手也別想從這里跑掉。
果然,殺手無路可逃,而年輕人邁著悠閑的步伐走到他的面前,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這個笑容給人的感覺很淳樸,頗有鄉(xiāng)下少年般的感覺,人畜無害,涉世未深。
“獠牙,我并沒有觸犯到你,為什么苦苦相逼。”走投無路的狙擊手站在平臺邊緣大聲問著年輕人。
“是呀,你根本沒有觸犯到我。”年輕人想了一下,非常確認(rèn)的說道。
“那你要殺我?”狙擊手問道。
“誰說我要殺你?”年輕人很奇怪的說道:“至始至終我都沒說要殺你,是你自己這么以為的。我只是想打斷你幾根骨頭而已,喂,你別跳,這里是十五樓……”
說話間,狙擊手已經(jīng)縱身朝樓下跳去,毫不猶豫。
年輕人怔了半天,掏出手機(jī)給顏烽火打電話:“死了沒?”
“沒死!”電話里傳出顏烽火喘著粗氣的聲音。
“沒死就好。”
“狙擊手呢?”顏烽火問道。
“跳樓了。”
“靠,你怎么不抓活的,死的要了還有什么用?”顏烽火怒罵。
年輕人想了一下道:“狙擊手根本就沒死,他跑了。”
“我……趕緊回來,幫我把后背的傷處理一下。”
對這個年輕人,顏烽火徹底無語。
郭紅星的辦公室里,顏烽火平平趴在辦公桌上,身后皮肉翻卷鮮血淋淋。那個年輕人用鑷子從他后背的肌肉里取出三枚變形的狙擊彈頭,仍在顏烽火臉前。
“莫臥虎,你這個臭貓,能不能輕一點,知不知道很疼?”顏烽火張嘴罵道。
“知道呀,”被叫莫臥虎的年輕人肯定的點點頭,麻利的用酒精清洗傷口,而后用針線快速縫合傷口道:“可是疼得不是我,是你,所以我不覺得有什么。”
“你!……啊……”
傷口很快處理好,對于他們這樣的人來說,這種傷口完全可以自己處理,而且比在醫(yī)院處理的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