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瀑布前,四門紅纓大炮對準瀑布后的那道石門,項宇站在一側(cè)手執(zhí)苗刀,狠狠揮下。更多精彩請訪問
“轟!”
炮聲響起,實心炮彈呼嘯飛出,狠狠轟向瀑布后方。
盡管這種古老的大炮殺傷力極為有限,但也絕非人力能夠阻擋。早已發(fā)現(xiàn)自己人被殺掉的賭場勢力根本不敢跟山下的項宇爭鋒。因為他有大炮,單單從心理上就產(chǎn)生難以抑制的恐懼。
打他一百拳,不如大炮撅起屁股放一個響屁。
隨著兩發(fā)炮彈射出,那道石門無法承受強悍的沖擊力,終于四分五裂。
“殺!”
項宇怒目圓瞪,揮動苗刀發(fā)出高吼聲,瘋狂朝上沖去。
賭場的人早已逃進山洞里,盡管項宇只是一個人,但就是這樣一個人讓他們升出恐懼感。除此之外,他們相信項宇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必然還有許多苗人隱藏在周圍。
項宇沖進瀑布后,直接進入賭場內(nèi)。
他是一個人,在大炮運來之后,他責令所有的族人全部回去。因為這是他一個人的事,與老龍寨無關(guān)。
賭場內(nèi)已經(jīng)亂成一團,所有人的臉上都呈現(xiàn)出驚恐的表情,甚至連維持秩序的保安都無法讓這份混亂停歇下來。
“是不是政府打來了?”
“軍隊!肯定是軍隊,用上大炮了!”
“媽的。跑啊,再不跑就沒命了!”
“……”
混亂中,那些本身就是毒販的賭客拼命逃竄,絲毫不顧忌自己平日里的身份。
如果只是槍聲,他們絕對不會這么不堪。但這是大炮,除了軍隊,誰還能動用大炮?在搞不清狀況的情況之下,刀口舔血的毒販們選擇逃跑。
他們可以跟警察干,可以拿著槍跟警察在大街上對射。可面臨真正的暴力機器的時候,逃跑才是唯一保命的手段。
“莫老三,滾出來!”沖進來的項宇站在高處,提著苗刀發(fā)出吼聲。
幾個保安揚起槍瞄向項宇,可還未來得及射擊,幾個人的手腕就被一把小巧的飛刀刺穿,手槍應聲落地。
項宇輕輕撫摸掛滿飛刀的腹部,繼續(xù)吼道:“莫老三,給我滾出來!!!”
這個時候,下面本來混亂不堪的毒販們漸漸回過神了:這不是軍隊,而是有人來尋仇。更多精彩請訪問
再看項宇的穿著打扮,完完全全是苗人裝束,立即明白過來,也能理解剛才聽到的炮聲了。
深山密林里的西南苗人一向以彪悍著稱,他們有土槍有土炮,盡管政府三番五次搜繳,可效果并不大。當然了,這只限于居住的地方確實很偏遠,否則這些管制刀具、土槍土炮絕對會被收繳。
收繳力度不大還有一點,就是這些生活在大山里的人依舊保持著狩獵的生活習慣。如果要讓他們?nèi)拥暨@種生活習慣,那就要把他們從深山里遷徙出來,先不管他們愿不愿意出來,單單是這么多人的安置問題就很麻煩。
鄂倫春族從深山里遷徙出來的,他們未必就愿意感謝政府。對于他們來說,祖祖輩輩的狩獵生活才是快樂的。而且為了遷徙這樣一個民族,下的力氣實在太大太大。
所以在許多偏遠地區(qū),即便是政府也對一些少數(shù)民族沒辦法,只能任由他們。若是采取強硬手段造成********與沖突,誰也負不起這個責任。
“莫老三!!!”
項宇再次發(fā)出暴吼,狠狠將苗刀插在地上,虎目光圓瞪,在下面人的臉上一一掃過,尋找莫老三的蹤跡。
混亂逐漸停歇下來,這些毒販每一個都不是簡單人,在最終確定并非軍隊前來圍剿之后重新恢復往日的鎮(zhèn)定。
人群分開一條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徑直朝項宇走來,臉上掛著微笑,很有氣度的朝項宇抱起拳頭:“原來是老龍寨的少族長,久仰久仰。”
“你是這里管事的?”項宇盯著一身西裝的中年人道:“莫老三在不在你這里?”
“在。”中年人笑著點點頭。
“好,讓他出來,我有話問他。”項宇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對中年人說道。
下面?zhèn)鱽硪魂囆β暎切┒矩溣X得這很好笑,一個土著人竟然敢在這里毫無顧忌的提要求,簡直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