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峰吐了個煙圈。
“她沒說,只說你不尊重她的隱私,所以,你們到底怎么了?”
“老胡,你知道我那天我媽被打了受傷住院了,我回到家,卻看見她正在跟一個禿頂老頭做那種事情,你說我能不能忍?”
朱長峰幾乎是低吼出來的!
“啊?”
蔣詩韻驚訝地叫了一聲,然后捂著嘴巴,她聽李善水說過朱長峰的女朋友被寶慶的大富翁王忠福睡了,卻不知道朱長峰把他們捉奸在床了。
“哦,這樣啊。”
胡泉傻眼了,“你動手打王玉蓮了?”
“沒有啊,我碰都沒碰她,就是把那個叫王忠福的老東西揍了一頓。我逮住他們的時候,老東西還威脅要弄死我,老胡,你說我能忍不能忍?”
“那肯定不能忍啊,對了,長峰,你說那家伙叫什么名字,王忠福,是不是那個做房地產的王忠福?”
胡泉傻眼了,他都是聽人說過,這個王忠福有個癖好,最喜歡睡別人的老婆或者女朋友,自稱是向曹操學習。
“是的,就是那家伙,聽說這家伙跟你們老板關系很好?”
朱長峰點點頭,黑幫那些人不可怕,越境擊殺毒梟的人,自然不會把這樣的人放在心上,倒是那些穿著虎皮的人更可怕。
“應該還可以吧,聽說他跟公安廳的某個領導關系很好。另外,他在寶慶道上很威風,早些年他一聲吆喝,就能著急幾百人來給他拼命。”
胡泉用力嘬了一口香煙,抬頭看著朱長峰,“你這家伙也是倒霉啊,怎么招惹上這么一個玩意兒了。”
“我也不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