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靈慧禪師是大佛窟的主持嗎?”我蹲下來問道。
“對,是大佛窟的主持,他有高深法力,每年都有很多人來這里朝圣供奉,買一個吧年輕人?!崩蠇灅泛呛堑卣f道。
“你手上的皮鼓怎么賣?”我問道。
“這個皮鼓不賣,只賣攤上的這些?!崩蠇炚f道。
“這個骨刀怎么賣?”我問道。
“兩千?!崩蠇灡葎澲f著。“是我自己打磨的?!?
“買不起啊大娘?!蔽艺f著就要起身。
老嫗見我要走,連忙叫住我說道:“兩百也行?!?
“那我買一個吧?!蔽艺f著掏錢買了一把骨刀,接著問道:“大娘,您手里的皮鼓怎么每次搖動時我都心神不寧,是一件法器嗎?”
“對,是法器?!崩蠇灻嗣す牡钠?,說道:“不瞞你說,這是我兒媳的皮做的,她病死十幾年了,能驅(qū)邪。”
“原來是這樣,那靈慧禪師的生辰法會晚上幾點舉行???”
老嫗?zāi)迹瑔柕溃骸澳悴皇乔皝沓サ姆鹜絾???
“我暫時還不是,我這朋友是,帶我來見見世面的。”我說道。
“那就好。”老嫗松了口氣說道?!胺〞际峭砩习它c的時候舉行,年輕人我看你是個好小伙,大娘跟你多說一句,你要是十二城派來的人,盡早離開,查不出東西的?!?
“多謝大娘,我不是十二城的,放心吧?!?
我說著起身,和屠火羅葉順著街道一直走,很快來到大佛窟前。
大佛窟建在山內(nèi),內(nèi)部四通八達(dá),上方還有一座白色的高塔建筑,絲毫沒有破敗之相。
此時幾名僧人正領(lǐng)著一群身穿麻衣的女信徒走向佛窟,屠火羅葉剛要上前詢問時我叫住了他。
“你大搖大擺地進(jìn)去,估計也看不到什么東西,先找個客棧吃點東西,晚上我們以信徒的身份一起參加法會?!?
“好。”
屠火羅葉說著隨我走向附近的一家客棧,開了頂層的房間之后,我讓店小二幫忙買了兩套信徒的衣服,洗完澡后就端坐在窗邊望著即將落下的太陽,雙手捏拈花印。
體內(nèi)氣海之處,氣海依舊枯竭,取而代之的是一樽像是寶瓶一樣的東西,坐照內(nèi)觀之下,一樽寶瓶懸浮在空中,寶瓶之內(nèi),道氣充盈,遺憾的是,哪怕這兩個月來我?guī)缀鯊匾共凰逕捯矡o法填滿寶瓶,更加遺憾的是,先天一氣重修之后,原本的金色道氣只淪為最為普通的道氣,炁體源流的感知也消失不見,這讓我更加惶惑。
修道本來就千難萬險,沒有好的修道資質(zhì),又沒有背景資源,在修道一途就如同滄海一粟,渺小卑微。
當(dāng)初我以炁體源流和金色道丹修道資質(zhì)出現(xiàn)在眾人眼中,不惜動用耗費壽元的逆蓮花手訣奪得六派第一,被龍虎山針對,被九黎一脈惦記和坑殺,被王禪設(shè)計陷害,如今以寶瓶氣再次入道,竟然只是普通再不能普通的修道資質(zhì),以我如今的修道天分,終其一生也就只能和崔老道那樣停留在結(jié)丹境。
到了晚上八點,我結(jié)束行氣周天,和屠火羅葉一同前往大佛窟。
大佛窟內(nèi)四通八達(dá),從外面看不出什么,但是到了里面才發(fā)現(xiàn)大佛窟的奢華,到處金佛林立,每一塊墻壁內(nèi)都有法器展示。
在佛窟中間有一個很大的露天場地,那座大佛塔就矗立在西方位置,塔頂有明珠閃耀光輝,下方擺著的桌椅也都鍍上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