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詩宣頂著輿論壓力,站在鎂光燈下,她憔悴了很多。原本是她被行業軟封殺了,抬不起頭,但是搭上了比她年長十歲的嚴深,對方答應給自已資源,今晚上也會邀約自已一同出席。
答謝晚宴上,藺詩宣挽著嚴深的手,目光跟不遠處的倪霧對視,唇角還帶著一絲挑釁的笑意,她還是站在了萬眾矚目的光影中。
小小輿論,并沒有把她打趴下。
她跟裴初嫣不一樣,裴初嫣算是完蛋了。
而意外也是這個時候發生的,一個穿著侍應生衣服的女人,直直地朝著藺詩宣的方向走過去,拎起手里的瓶子,有什么東西潑在了藺詩宣的身上。
只聽到尖叫一聲。
晚宴一陣騷亂,周圍的人都紛紛避開。
裴淮聿下意識伸手,將倪霧護在身后。
倪霧也嚇了一跳,看著距離自已三四米開外的地方,藺詩宣尖叫著捂住臉,似乎是疼痛難忍,手臂上裸露的肌膚迅速泛紅,灼燒。
而那個穿著侍應生衣服的女人,正是齊露。
她盯著藺詩宣,被趕來的安保人員牽制住,她惡狠狠地朝著藺詩宣大喊著,“這是你應得的!是你逼我的!”
藺詩宣開除齊露之后,假意跟齊露談判,買走了她手里的u盤同時做局,告齊露敲詐,讓齊露賠償80萬,齊露這幾天,住在出租屋里面,原本看著藺詩宣陷入輿論風波后,以為沒事了,沒想到對方的法務還是纏著她,把她逼到絕路。
倪霧心中有些唏噓,這一場風波很快就過去,地毯清掃,空氣中帶著悠揚的音樂,仿佛一切,不曾發生。
倪霧第二天上午回到了étoile,都在討論昨晚上答謝晚宴上藺詩宣的事兒。
閔喬來到了她辦公室坐下,昨晚上,她也在場。“我聽說,藺詩宣手臂跟胸口被燒傷了,臉沒事,聽說是工業用酸,稀釋過的,濃度不是很高,所以沒有很嚴重,但是也要遭點罪了。沒想到,齊露能走到這一步。”她嘆了一聲。
倪霧也輕嘆了一聲。
過了這周,周六的時候,倪霧跟裴淮聿回到了外婆家。
于繡惠跟裴成均也在,老兩口這幾天每天都跟定點打卡一樣來倪美云家里,裴成均每天都輔導歲歲作業,晚上的時候就跟于繡惠感嘆不愧是老裴家的基因,太聰明了,把他都問住了。
兩家人中午一起吃了飯,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倪安開學。
過了九月份,濱城的天氣也降了點溫度。
早上的時候為了上學方便,歲歲依舊坐著校車,下午放學,裴淮聿會開車去接她。
倪霧回到家中的時候,準備晚飯。
他們的生活,似乎平靜又溫馨,像是正常的一家三口,倪霧在菜市場買了魚,她按照外婆教的,還在網上買了個鐵板平底鍋,用來做板燒魚,忽然覺得有些反胃。
這幾天,她總覺得胃口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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