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辦喜事的任何東西。
難道是他們多心了,這件事情和從耀宗沒有關(guān)系?
但是會那么巧嗎?
眼見著從母急匆匆走了過來,安暖退了兩步,低聲對溫白說:“問他弟弟。”
溫白愣了一下,立刻點頭表示明白。
在他看來,反正都沒穿警服,安暖跟在楚雋身邊,肯定也是警察。
溫白直接道:“從嬸,怎么沒看見耀慶和從叔,他們也出去啦?”
從耀慶就是從家的二兒子。
他今年雖然三十五歲,但智商只有七八歲,只能做到基本的生活自理,工作學(xué)習(xí)都沒有辦法。這是從家心里的重?fù)?dān),但是又毫無辦法。
只能當(dāng)孩子一樣的養(yǎng)著。
從耀慶平時不怎么出門,只在家里待著。從母會找一些簡單的手工給他做,雖然賺的很少,但一來可以讓他打發(fā)時間,二來,多少也能補貼一下家用。
“是呀,他們也出門去了。”從母說:“都不在家呢。”
溫白再接再厲:“他們?nèi)ツ膬毫耍俊?
從母很警覺:“小溫,你今天怎么回事啊,怎么老關(guān)心我們家人去哪兒了?”
從母這話一說,顯然就是起了疑心了。
再問,她也不會說什么了。
現(xiàn)在要么先離開再想辦法,要么就直接亮明身份直接問了。
楚雋猶豫了一下,沒有開口。
他沒開口,其他人自然先不動。
“沒啥,就是隨便問問。”溫白說:“既然耀宗不在家,我就先走了。”
從母一直看著他們出了院子,趕緊關(guān)上了門。
眾人往外走了一下,轉(zhuǎn)進(jìn)巷子,這才停下。
“幾位同志。”溫白說:“從家有點奇怪,但是問了從嬸不說,我也沒有辦法了。”
就連溫白都看出來從嬸的心虛。
但是她心虛不說,就沒有辦法。
這樣的老太太,一旦事情牽扯到自己的丈夫,兒子,那是非常堅定的。認(rèn)死理,八匹馬都拉不回來,又一身的病不能打不能罵,還要以德服人,想從她口中問出點情況來,非常困難。
這可能要耗很長時間,費很大勁兒。
他們現(xiàn)在沒有太多時間,這就是楚雋沒有亮明身份的原因。
楚雋略一沉吟:“一家子都出門了,能去哪兒,還有一個智商只有七八歲的兒子。”
安暖道:“帶著個殘障人士,這說明他們現(xiàn)在去做的事情,不是一件需要體力的事情。不是找活兒去了。這件事情,從耀慶必須在場。”
帶他出門是累贅。
既不好照顧,還容易壞事兒。
所以有一個非要帶他不可的理由。
是什么?
安暖和楚雋幾乎同時脫口而出:“結(jié)婚。”
一個人,真正的想結(jié)婚,可以錯過自己的婚禮,總不能錯過自己的洞房。
從耀慶今年三十五歲,對他父母來說,肯定特別希望看見他結(jié)婚。他們會認(rèn)為,結(jié)婚了,就能找一個女人照顧自己的兒子。
父母會老,照顧不了一輩子。
兒媳婦一找,兒子的下半輩子,就交接出去了。
至于對這個女人公平不公平,根本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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