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魏大勇這么老實,孩子咋辦?
難道要讓自己主動嗎?
和她復雜的心思一比,李愛蓮倒是單純的很。
一進屋,便扭著大胯美滋滋的坐到了炕上。
見狀,秦守仁趕緊從被窩里爬起來,問道:“咋樣,那小子醒沒醒?”
“放心吧,還那樣!”李愛蓮扣著美甲,暗想明天要不要去鎮上重新做一套新的。
秦守仁面皮一抽,“你確定?”>br>“廢話,我趁沈青禾去外屋拾雞蛋,特意試了試,掐了好幾下都沒反應。”李愛蓮煞有其事的說。
逢場作戲,對于以前混跡過夜場的女人而,簡直不要太簡單。
“怪了。”秦守仁眉頭越皺越深,“那打我悶棍的人是誰?”
“誰知道呢,要我說,肯定是你缺德事兒干得多了。”
“你……”秦守仁一口老血差點沒咳老婆臉上,“睡覺!”
說完,他郁悶的鉆進被窩,翻來覆去就跟烙餅一樣。
如果植物人沒醒,那打自己悶棍的肯定另有其人!
媽的,在老子面前裝出一副清純玉女的形象,背地里居然也偷人,等著吧,老子一定把那奸夫揪出來,到時候,看我怎么收拾你們這對兒狗男女。
“神經病!”李愛蓮鄙夷的看了一眼自家男人,隨即便開始翻箱倒柜。
她準備找件最漂亮的衣服,讓魏大勇一輩子忘不了。
秦守仁還以為她想怎么著呢,黑著臉道“別翻了,今晚沒心情……”
“喝點馬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好了,你倒是想有,老娘還沒工夫伺候呢!”
“李愛蓮,我看你皮癢癢欠揍是吧?”
“怎么,打我啊,來來來來,你打,打死我,正好給別人騰地方,最好一進門子就給你生倆大胖小子!”
“老子打死你這只下不出蛋來的雞……”
“秦守仁,老娘跟你拼了!”
這一夜注定無眠。
沈青禾左右睡不著,見天亮了,索性直接起身,拿上小鏟子便去了地里,準備把小白菜的苗開了。
至于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老話不是說了么,水道橋頭自然直。
她蹲在菜地里開苗,琴姨拎著小鏟子和水桶從遠處快步走來。
“青禾,這么早啊!”
沈青禾抬起胳膊,抿了抿散落的發梢,笑道:“您不也挺早嗎,趁著太陽沒出來,開了苗,種上還能活!”
“那倒也是。”
琴姨呵呵一笑,而后蹲到了沈青禾旁邊,“來,我幫你。”
“就這點活兒,怎么好意思麻煩您呢……我自己稍微弄弄就行了。”
“這孩子,都是自己人,跟我客氣啥?”琴姨白了沈青禾一眼,便手腳麻利的開始幫忙。
見狀,沈青禾也不好在說什么。
倆人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很快便聊到了舒欣身上。
“現在舒欣帶著孩子也回來了,家里里里外外就您一個人忙活,要是忙不過來,您就招呼一聲。”
“放心,肯定少不了麻煩你。”琴姨嘆了口氣,“這事兒也怪我,害苦了閨女啊,當年要不是為了拿人家彩禮,給你姨夫治病,舒欣也不會遭這罪。”
“都過去了。”
“是過去了,舒欣這孩子打小孝順,除了矮點,還真沒的挑,洗衣做飯樣樣拿手,多好的閨女,誰娶誰享福,老張家倒好,身在福中不知福!”說著,琴姨還不忘偷偷瞄了沈青禾一眼。
見她依舊埋頭干活,繼續說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的啊,對了她嫂子,我聽說水庫的事鎮上批了,指不定哪天就動工,你家猛子進祖墳的事兒,老秦家那些老不死的同意了嗎?”
沈青禾無奈的搖搖頭,“二伯和二娘還在想辦法!”
“他們能有什么辦法,無后不得入祖墳,這是上講的老規矩,誰敢破?不過……”
琴姨往旁邊湊了湊,小聲道:“我倒是有個主意!”
聞,沈青禾頓時來了精神,“什么主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