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魏大勇已經(jīng)怒不可遏的沖進了屋子。
緊接著,屋里便傳來一陣熟悉且又陌生的尖叫聲,“啊……你你你,你是大勇?這孩子,啥時候醒的,冒冒失失的,差點把我嚇死。”
“額……琴姨啊?不好意思,我還以為家里進壞人了。”魏大勇尷尬的撓撓頭,隨即看向了正在翻箱倒柜的嫂子,“你們這是在找什么?”
“舒欣發(fā)燒了,這大晚上的,我也沒辦法,只能來找你嫂子,看看你大哥留下的那些藥還有沒有退燒藥的。”琴姨一邊說,一邊沒抓沒撓的看著沈青禾。
這時,沈青禾也翻完了最后一個藥箱,無奈道:“琴姨,是真沒有了。”
這話一出,琴姨使勁一拍手掌,頓時著急起來,“這可如何是好,要是任由燒下去,大人受得了,可孩子受不了啊,青禾你再給看看,掂對點別的退燒藥呢?
這個點,也沒地方賣藥啊!”
這話倒是真的,靠山村位置比較偏,而且即便趕到鎮(zhèn)上,也不一定有藥鋪開門。
見她如此著急,魏大勇哭笑不得。
植物人當久了,存在感這么低了嗎?
當即自報奮勇說道:“琴姨,藥怎么能亂吃,還是我去看看舒欣妹子吧!”
正好他也要找人試試靈氣,是否對人也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哎呦,看我,怎么把你這個大學(xué)生給忘了!”琴姨使勁一拍腦袋,而后一把拉上魏大勇的胳膊就往外走。
魏大勇趕緊對著沈青禾喊道:“嫂子,我走了你鎖好門,我回來敲門。”
琴姨家離著魏大勇家不遠,娘倆并肩而行,只是琴姨的眼睛卻一直在魏大勇身上打轉(zhuǎn)轉(zhuǎn)。
“琴姨,有事?”魏大勇實在是被她看的有些發(fā)毛。
琴姨愣了一下,隨即尷尬的笑了起來。
她閨女現(xiàn)在這情況,男人靠上富婆跑了,生的又是個女兒,就更不可能回來了。
帶著個孩子,以后肯定是要再嫁的。
現(xiàn)在魏大勇也醒了,仿佛冥冥之中或許自有天意。
倆人不僅青梅竹馬,還是大學(xué)生,除了窮點外,還真挑不出毛病。
而且現(xiàn)在娶媳婦多難,魏大勇這條件,是個大學(xué)生又能咋滴?
破房三間,沒車沒存款,正經(jīng)女人誰跟?
越想,琴姨也就越有把握,暗暗想著明天就去找他嫂子好好說道說道。
說不定,還真能認下這個女婿。
不過,在這之前,有些事兒她還得確認一下。
“大勇,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我小時候喝你乃長大的,有啥話不能說的。”魏大勇笑笑。
“你知道村里都傳,你跟你嫂子的事兒嗎?”
“我跟我嫂子有什么事?”
魏大勇愣了一下。
雖然他這一年多,意識是清醒的。
但對外面的了解,也僅限于沈青禾平時在他耳邊的自自語。
比如,舒欣生孩子了。
“就是……哎,你別怪你姨嚼舌根啊,反正外面都傳,你小子回來以后,那就跟個小榔頭棒子似的杵著。
你倆又在一個炕上,你嫂子又孤身一人,難免傳出了一些風風語。”
聞,魏大勇當場瞪圓了牛眼,“這不是胡說八道嗎,我嫂子那么正經(jīng)的一人,誰傳的,我要知道,非撕爛他的嘴不可。”
“你別喊!”琴姨驚慌的朝著周圍看了看,“我也知道青禾不是那樣的人,但人的嘴是臭的,有些事不是你說沒有就沒有。
>>現(xiàn)在你也醒了,你打算怎么面對這些風風語?
要不,直接把你嫂子娶了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