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貨。”夏楠低低怒罵了一聲。
她是真看不起這種男人,自己媳婦被人欺負了,居然不聞不問,也不知道梁玲怎么看上他的,沒本事就算了,還拿捏不住。
至少陳青是被她拿捏的死死的。
梁玲很快回來,臉色卻是不怎么好。
“表姐,我找了不少人,但是,沒人信。”梁玲滿臉的沮喪。
“怎么說?”夏楠皺眉。
“我找了不少店家,和他們說陳瑤帶來的那個男的是勞改犯,讓他們合伙把人趕出鎮上,否則我們晚上睡覺都不安穩。”
梁玲頓了頓,繼續說,“結果人家說,他們跟陳瑤店里那個男的說過話,哪里是什么勞改犯,人家特別好說話,還有禮貌,就是丑了點,還說人家就算坐過牢又怎樣,人家知錯就改了啊……”
甚至還有人說她放屁……
她也沒想到陳瑤居然把鎮上商家都說服了,還讓人家個個都向著她……
萬金山嗤笑一聲,似乎是無聲的說,看,沒用吧?
夏楠冷冷瞪了眼萬金山,才說,“沒事,那也是陳瑤狡猾。”
沒想到個把月的時間,她居然跟鎮上人都打好了關系。
“表姐,現在怎么辦?”梁玲問,也沒管萬金山的態度,她都習慣了他這樣。
“不急,他們不去就算了。”本來這次就是個意外。
夏楠倒是不氣餒,陳瑤太圓滑了沒辦法。
“表姐,你說那個男的,該不會是陳瑤對象吧?”梁玲說話時偷偷看了眼一旁的萬金山。
夏楠嗤笑,“你讓你男人去看看啊,他去問一下不就知道了?”
梁玲氣呼呼的看著萬金山,似乎是他要是真的敢去,她就生氣了。
姐妹倆的話,萬金山根本不為所動,陳青過去都搞不贏,他傻了才去。
再說了,以梁玲這廚藝,就算陳瑤不開店,估計也沒多好,還沒他一把贏的多。
好久沒打牌,有些手癢了。
陳青很快也回來了。
梁玲連忙問,“姐夫,怎樣了?”
陳青坐下來,“派出所同志說會派兩個同志過來,等下讓我們去做個指證。”
“你怎么說的?”梁玲好奇的問。
“就說我發現有嫌疑犯在我們鎮上,讓他們過來看看。”陳青說這話時,眼底劃過一絲得意,他還是聰明的,要是他說江嶼是勞改犯,人家估計都不會來。
什么叫勞改犯?那是已經坐完牢的,人家派出所怎么會管。
“還是姐夫厲害。”梁玲連忙說。
一旁的萬金山有些驚訝的看向陳青,“這樣會不會不大好啊?人家已經出獄了啊……”
萬金山這個人是自私自利的,卻也不會跑去做這種缺德的事情,人家以前做了什么,現在已經出獄了,沒必要去害人家吧?
“呵,就知道你這種人會是這樣,沒本事,讓自己女人受欺負就算了,連去討個公道都心慈手軟。”
夏楠滿眼的嘲諷,讓梁玲有片刻的不舒服了,萬金山再不好,她也不想被別人這樣說。
雖然表姐也是為了她才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