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女兒,我當然關心她了?!币粜蚩吹叫切窃谕妫头判牧?,緩和了一些情緒看向薄宴聲,“薄宴聲。”
“嗯?”薄宴聲也看著星星的背影,音調漫不經心。
音序道:“你明天真要我陪你們去第一幼兒園面試?”
薄宴聲背脊一頓。
不然呢?”他的視線從星星身上收回,睨向她,目光諱莫如深,“難不成你不想陪星星去?”
“不是,我只是覺得,如果我去了,會讓大家誤會。”
“誤會什么?”
“誤會我跟你是在一起的呀?!币粜蛏ひ舻偷?。
薄宴聲目光變冷,“難道我們不在一起么?”
“不是,我意思是,我們不是快離婚了么?到時候再讓學校知道,豈不是要再解釋一次?”音序是覺得,既然很快要離婚了,那沒必要一起出席這種活動的,以后還得特意跟學校解釋一趟,更麻煩。
她果然還是打算離婚。
薄宴聲涼涼道:“等離了再說?!?
音序有些錯愕,“何必呢?到時候還得跟學校解釋……”
“難道離婚了你就不是星星的媽媽?”薄宴聲反問她,音色很冷,“離婚了,你就不再參加她學校的活動?”
“不是?!彼`會了,她只是覺得,她去出席活動,可能會拉低了他們的檔次。
就像婆婆說的,她只是一個小門小戶出生的,自己也沒什么能力,去了那樣高大上的幼兒園,恐怕會拉低他們的檔次。
“不是就這樣決定了?!北⊙缏暃鰶隹此谎?,走去找星星了。
看樣子,他又不高興了。
音序啞口無。
最后,薄宴聲跟玩具店老板買了一盒玩具,帶著星星開開心心回家了。
下午星星去學沖浪,薄宴聲送她過去。
音序是晚班,在家里睡了個午覺,洗個澡才去上班。
但今晚的夜班格外忙碌,尤其是秦思語那個病房。
秦可念呼叫了她好幾次。
護士第n次進來喊她時,音序有點煩躁了,“不是給她開過藥了么?怎么又找我了?”
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音序一躺下,秦可念那邊就呼叫她。
剛才秦思語說手疼,音序已經給她看過了,沒什么事,但她堅持說手不舒服,音序就給她開了藥膏,但還是不斷呼叫她。
護士道:“我也不清楚,明明秦小姐白天沒什么事呀,怎么到了晚上就一直不舒服了?!?
音序忍著性子,還是過去看了下,“秦小姐,你哪里不舒服。”
病房里,秦可念跟秦思語正在吃夜宵。
秦思語靠在病床上,一張漂亮的臉上寫滿了無辜,“我也不清楚,就老覺得手臂隱隱作痛?!?
“剛才不是給你看過了嗎?你手臂沒什么事情,或許是你的心里作用呢?”音序耐著性子跟她溝通。
要不她去找院長投訴,音序又要被臭罵一頓。
所以她在心里反復告訴自己,秦思語是病患,是病患,她要好好跟她說話,切勿動怒。
就是夜間人被反復叫起來,會有點煩躁。
“是啊,可就老覺得那種痛是在皮膚下面的,就很痛很痛,不舒服,睡不著?!鼻厮颊Z一副很是擔憂自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