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道看著我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看了一會兒,他干脆也是抬頭看向了落下的雪花。
羅門山這個時候猛然站起身,對著我拱手作揖說:“徐道友,我還有些事兒,我就先走了,等將來你道觀建成的時候,我就算我自己來,也回派人送上一份大禮。”
說罷,羅門山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走。
方文這個時候追出來詢問:“那位羅前輩,這是?”
郭林道擺擺手道:“不用在意。”
方文也就回去繼續(xù)追兵早餐去了。
我則是繼續(xù)打拳,等這一套拳打完,身上已經(jīng)熱氣滕騰,一些落在我身上的雪花,也直接融化,甚至冒氣了騰騰白氣。
等我收了勢,徐青在旁邊也是有模有樣的收了拳,還假裝擦了擦了額頭上的上。
可實際上,她額頭上是融化雪花留下的雪水。
見狀,我拍了拍徐青的腦瓜子說:“好了,你回屋再休息一會兒別著涼了。”
徐青搖搖頭拽住我的衣角說:“我才不會著涼呢,我現(xiàn)在也是很厲害的。”
我邁步向著剛才羅門山坐的位置走去,在那屋檐下的躺椅上坐下。
我閉目靜思。
差不多六點多鐘,方文才喊我去吃早飯。
此時院子的雪已經(jīng)很厚了,白茫茫的一片,格外的好看。
早飯很簡單,幾碟小菜配上熱騰騰的小米粥,還有烙餅和一些花卷。
為了增加營養(yǎng),還有幾個煮雞蛋。
吃過飯之后,我們一行人便從方文的家里離開,沿著村外的那條小溪往山里走了。
這條溪流沒有結(jié)冰,因為水流湍急,走在小溪邊,耳朵里充斥地全都是“嘩啦啦”的聲音,讓人覺得格外的嘈雜。
我們說話的時候,都要增高一些語調(diào)。
開始一段,小溪旁邊還有路,可走到了臨近山下的時候,路就沒有了,再往里,便是山高林密的山谷,道路也是變得難走了起來。
而且站在這山谷的入口出,我們還能感覺到陣陣的陰寒之氣從中涌出來。
方小童走在前面,方文在后面陪著我們。
因為道路難走了,方文還問徐青,用不用背著她。
徐青則是小嘴一撅說:“不用,我可是很強的,到時候你個老頭子,一會兒別摔死了。”
方文瞬間有些尷尬。
我則是給方文解釋說:“這孩子說話一直是這樣,還不太懂怎么用詞。”
方文笑了笑,也沒有在意。
隨后他又問我:“徐小友,要不要我?guī)湍惚诚渥印!?
不等我開口,郭林道就說:“走你的吧,你還不配給他背箱子,別以為你擺出一副謙恭的姿態(tài)就能在他面前做事了,我勸你啊,做好你分內(nèi)的事兒,關(guān)于他的事兒,你最好別打聽,你沒有那個福氣消受。”
方文“啊”了一聲,隨后趕緊往前走。
方小童回頭看了一眼,本想替自己父親說點什么,卻是被方文一個眼神給瞪了回去。
江湖上的事兒,他還是要比方小童懂一些的。
這小溪往里面走越來越窄,道路也是越發(fā)的難走,很多地方我們都需要攀爬峭壁,還在不少地方都被打下了木楔子,我們拽著那些木楔子很輕松地就能通過。
溪流從上而下,一路上我們能看道好些個小瀑布,如果這里被開發(fā)了,肯定也是一個值得游玩的旅游區(qū)。
徐青的耐力極好,一路上也沒有用我怎么幫忙,全靠自己跟了上來。
她雖然是人的身體,可卻是妖的體質(zhì)。
這山谷也不是筆直的,其中有很多彎彎繞繞,一道道山梁之間還有很多復(fù)雜的岔路,稍有不慎就可能迷失方向。
當然,迷路對我們這些人而,是不存在的。
走到上午是一點多鐘的時候,我們終于抵達了半山腰的位置,這里相對就要平攤很多,而且這里的高大的樹木開始變少,反而是一大片的草坪,只是上面已經(jīng)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
因為是新落的雪,白雪上面一丁點的痕跡都沒有。
而且越往里面走,里面就越是寬闊,最寬的地方,我估摸著得有三四百米寬。
而在這一年山頂草原的盡頭,卻是一座高聳的石壁橫亙,而在山谷的兩側(cè),則是高山密林,坡度在六七十度,十分的陡峭,加上有厚厚的積雪,很不利與攀爬。
好在此事的雪已經(jīng)停了,再下去,我們下山的時候,就會變得有些困難了,說不定我就要叫出麒麟來當一次坐騎了。
在想這些的時候,我的胎息法也是迅速擴散,我開始分析這里的風水走勢。
方文和方小童兩個人走到這塊平地上之后,就開始彎著腰開始大喘氣,半天說不上一句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