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姐跟金戈磨叨了兩個小時,金戈全當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說啥也不往心里記。
“我要移民了。”
金戈猛地看向于姐:“啥時候走?”這是要跑路了,難不成y市又要變天了?還好我當初溜得快,要不然真從了費羅娜,自己八成也得進監(jiān)獄不可。
“下個月。”
“自己走?”金戈問。
于姐抿嘴笑了:“不是自己難道我還帶個男寵走?別傻了,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不光在告誡男人,對女人也同樣適用。”
“……”金戈。
“我在y市摸爬滾打這么多年,錢有了,地位稍微差了一些,說話也好使,但是我總覺得這些都不是我要的。”
“你曾經(jīng)說想有一個莊園,面朝大海,四周種滿百合花和薰衣草,還要養(yǎng)幾只貓和狗,以及一些羊,過閑云野鶴的生活。”金戈說道。
“難為你還記得。”于姐心里很高興:“我也快五十的人了,該得到的都得到了,對我而足夠了,將來死在哪里都沒關(guān)系,反正來時一個人,走時也一個人。”
金戈頭一次聽于姐說出如此感傷的話,心里不免有些難過。
不管于姐做了什么,對他都沒得說。
“罷了,不說這些。你結(jié)婚我去不上,你呢就老老實實當你的化妝師,過普通人的生活。以后你要是跟著阿辛進組,無論多出名,也不要跟著別人,只有阿辛對你好。”
“我懂的。”金戈心里有數(shù)。
于姐從包里拿出兩個紅包:“一個是給你結(jié)婚的,一個是給你孩子滿月的,希望你能婚姻美滿。”
“謝謝于姐。”金戈知道于姐的性子,只要給你的東西,你絕對不能拒絕,而且金戈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不謝,你也幫了我很多忙。”于姐特喜歡金戈,這種喜歡不是男歡女愛,而是像喜歡孩子一樣的感覺。
“應(yīng)該的。”
于姐話說得差不多了,起身便要離開,臨出門時,回頭對金戈說道:“喜子在h市,我不建議你找他,據(jù)說他又傍上了一個富婆。”
“不去了,愛啥樣啥樣吧,本身就得了重病,還這么不愛惜身體。”金戈都不知該怎么說喜子了,正常人得了病不得好好治療,可人家偏要繼續(xù)瀟灑。
“他呀,這輩子也就這樣了。”
金戈點點頭,他也認同于姐的話。
“行了,我走了。”
金戈送于姐到電梯,見她進去后才回房間。
霍云襕此時給他打來電話:“于姐走了?”
“是的。”
霍云襕在電話那頭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
金戈看了一眼手機,給溫暖發(fā)了條消息。
一夜過后,金戈起了個大早,準備給霍太太化妝。
接親的儀式取消了,直接舉行典禮。
“我其實喜歡西式的婚禮,但是霍云襕的態(tài)度在這里擺著,只能如他的愿辦中式婚禮了。”霍太太心情不太美麗。
金戈理解霍太太的心情,但他并未出安慰。
畢竟,他是霍云襕這邊的人。
霍太太見金戈不搭話,便不再說話。
很快,婚禮就要開始了。
霍太太站在禮堂前面,眼里多了一些期待。
親朋好友來了很多,其中有不少人金戈還見過。
金戈站在角落里看著這場婚禮,只可惜看不到新郎新娘的正臉。
旁邊有兩個人在說悄悄話,其中一人說道:“聽說霍總有個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