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所有的權貴!
僅僅是這三樣東西,不知道在他們這些氏族貴族身上賺了多少錢。
他們三大氏族的確賺了錢,但目前除了孟巍然僅僅是捐了一些軍費,白家已經被抄家,他也已經在趙凌的套上。
各大氏族的錢財糧食都被套了出來,高額的稅收,讓他們的錢財糧食紛紛流入國庫,流入民間……
趙凌要對付他們這些氏族和貴族?
西文彥的嘴唇都不受控制地顫抖,額間后背冷汗狂冒,心中仿佛突然壓了一座大山,令他說不出話來。
趙凌和西文彥對視,臉上露出溫和如春風一般的笑容,趙凌慢慢端起酒杯:“愛卿,共飲此杯!”
西文彥強忍著心中的恐懼,點了點頭,顫抖著手,撿起地上的酒樽,再倒酒的時,酒已倒不進去,不斷地灑在條案上,倒了許久,終于倒滿一杯。
他雙手用力端起酒杯,酒水依舊因為他顫抖的身體不斷濺出。
趙凌大笑:“愛卿何至惶恐至此?”說完,他一飲而盡。
西文彥將酒水灌進嘴里,卻因為過于恐懼,被嗆得連連咳嗽。
趙凌真的怕直接把這么穩重的老狐貍給嚇死了,連忙說道:“愛卿不必如此激動,三年后,朕另有生意交給你,并且可以保證西家財富不斷,不過是賑濟一些孩童而已,不必惶恐。”
西文彥劇烈的咳嗽聲引來府中仆役。
四名仆役沖進來,想要察看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西文彥單手撐地,眼底寒光四溢,大手一揮:“吾與陛下談事,何人敢進?”
那四名仆役嚇得連忙跪倒在地,嘴里不斷喊著:“陛下饒命!”
趙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揮了揮手:“下去吧,無事!”
那四名仆役這才戰戰兢兢退下。
趙凌卻知道,他走后,這四人怕命不久矣。
今日趙凌與西文彥的談話,西文彥絕對不敢讓任何人知道,這會引起貴族們的惶恐,也讓他們不再購買宣紙、細鹽和棉花。
西文彥強行平復了一下心情,也顧不得臉上的汗水,只得對趙凌說道:“臣當聽陛下號令,三年后,紙張當賣一枚半兩錢一張。”
“陛下為民著想,實乃大秦之幸。”西文彥說出這樣的話,明顯不由衷。
在西文彥眼中,皇帝不就是最大的貴族嗎?
他如此手段收割氏族貴族的財富,將這些財富用之于民,這純粹是有什么大病!
那些賤民的死活與他等權貴有什么關系?
只要不死光了,還有人供養他們,不就足夠了嗎?
至于說賑濟那些孩童的糧食僅僅是漂在水面上的幾粒栗米,可不是下面的人貪污,實則就是西文彥安排的。
在他看來,這已經是皇帝的恩賜,他也已經做到了,并未有何不妥,按理說,皇帝也不會怪罪。
今日皇帝怪罪下來,他自然推脫到下面人的身上,回頭殺幾千人便好,這又算得了什么大事呢?
再賑糧的時候,加一點米,至于肉,找一些叟的臭的應付一下也可,何必當真。
如果皇帝再查,那再殺一批下面的人便是。
除了他們這些權貴,那些賤民的命算得了什么?連家中的一只狗都不如的東西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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