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她遲早也會淪陷在這段婚姻里面。
如果對方是傅程宴……
沈書欣也不敢賭,即便這個人,很好。
忽然,一道電話打來,直接打斷了沈書欣的思緒。
“書欣啊,警察按照你說的,去那個地方找了,但是根本沒有看見在地下室的林姝,她應(yīng)該是跑了,后面要抓的話,得先把她的行蹤找出來,時間可能會很久。”
白玲的聲音有些沙啞,昨天她實(shí)在是哭得太久了,嗓子和眼睛都沒有恢復(fù)過來。
她真是沒有想到,當(dāng)初這么信任的一個傭人,居然干這樣的事情。
“那溫若雨呢,有聯(lián)系嗎?”沈書欣詢問,她一邊又安撫著母親,“媽,你放心,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林姝不會真的跑掉的。”
“嗯,但愿吧。我也找了溫若雨,不接電話,徹底不見了,警方那邊也沒有查到。”
現(xiàn)在為止,他們甚至不清楚溫若雨是不是跟著林姝一起走了。
白玲想到什么,很擔(dān)心的詢問:“你說她們會不會找機(jī)會跑出國?”
如果真的出國了,那想要抓林姝,就很困難了。
聞,沈書欣搖搖頭,她連忙回答白玲的問題:“不會的,她們現(xiàn)在的經(jīng)濟(jì)情況,應(yīng)該不支持出國了。”
就看林姝居住的環(huán)境也知道,這兩人如今定然很慘。
掛了電話后,沈書欣原本悸動的心,也變得安靜下來。
她瞇了瞇眼眸,神色帶著一抹冷意,轉(zhuǎn)而給曾明打了電話:“曾先生,麻煩你再幫我找一找,林姝在什么地方吧,找到后,立馬跟上別讓她跑了。”
林姝身上沒錢,連京城都無法離開。
想到這兒,沈書欣嗤笑,眼底的色彩藏著一抹諷刺。
自作孽,不可活。
而此時,司禮的公寓里。
“你哭夠了沒?”
他有些高傲的靠在沙發(fā)上,目光就這么冷冰冰的瞧著溫若雨,神色寫滿了不耐煩:“我聽你說沒地方住,勉強(qiáng)讓你落腳,但不是讓你進(jìn)來哭喪的。溫若雨,我真的沒耐心了。”
溫若雨跌坐在地上,她擦著眼淚,就這么愣愣的望著司禮,很難相信這是她喜歡的人。
她有些諷刺的笑了出來,聲音滿是絕望:“司禮哥,我對你這么好,你為什么就是只能夠看見沈書欣一個人,她都和傅程宴結(jié)婚了!”
“沒有結(jié)婚!”
司禮神色本來還控制得住,但聽見溫若雨這一番話,就有些破防。
他微微咬了咬牙,眼神滿是寒霜,他猛地彎腰,大掌死死的掐著溫若雨的下巴,幾乎是恨不得把人的下巴給捏斷:“溫若雨,你要知道,你和小書欣之間永遠(yuǎn)都有差距!你永遠(yuǎn)不是她!小書欣愛了我這么多年,怎么會隨便的和其他男人結(jié)婚,就算訂婚也是迫不得已。”
司禮仿佛是自我洗腦一樣,一次次的告訴自己,沈書欣還愛他,只是在生氣。
哄一哄,就好了。
溫若雨的下巴快要被擰的脫臼,她掙扎著,好不容易掙脫,倉促的往后面躲開,有些脆弱的靠著墻角。
“可是,你一開始愛著的,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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