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通電話后。
李燊在電話里跟我說了關于寧海的處理方案,雖然他沒點的太透,但我已經領悟到他說的什么意思了,大概意思就是想要寧海出來可以。
但是得有人給寧海頂罪。
也就是說和寧海一起進去的那些兄弟是出不來了,他們得把罪名都頂了,然后把寧海從中間摘出來,進行取保候審。
和寧海進去的那些人都跟我吃過飯,我也都認識。
在聽李燊說完后,我忍不住問道:“其他人出不來了嗎?”
“肯定出不來啊,你想什么呢?”
李燊聞沒好氣的對我說道:“要是他們都出來了,那公安機關上上下下不成了一個笑話了嗎,興師動眾的動用這么多警力物力,結果一個沒抓,你覺得合適嗎?不過你也別擔心,只要寧海能出來,少了組織者,他們的罪名也會輕很多,起碼不會再往涉黑上判了。”
“行,我明白了。”
我聞點了點頭,接著對李燊感激的說了起來:“謝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真不知道怎么辦了。”
“這話說的,見外。”
李燊雖然歲數不大,但說話模式很成人化,嗐了一聲,接著跟我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比如說需要花點錢之類的話。
接著便掛斷了電話。
在掛斷電話。
我心里激動的不行,第一時間出網吧,打了張君的電話,接通電話后,我便說道:“君哥,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給你說。”
“什么事情?”
張君的語氣帶著倦意,昨天晚上他安排完人抽簽去報復張明華后,便開始出面幫寧海收賬了,限那些欠債的人一個星期內把錢全部送到他面前。
不然他一個個上門找他們談話。
接著在我說了寧海有希望出來之后,張君一下子精神起來,問了我在哪,現在他立馬開車過來。
十幾分鐘后。
我在商業街銀行門口見到了開車匆匆趕過來的張君。
“君哥。”
我對著張君叫了起來。
張君應了一聲,然后眼神銳利的盯著我問道:“你之前電話里跟我說的是真的?”
“真的。”
我對著張君說了起來:“不過只有海哥可以取保候審出來,其他人都出不來,可能要被判刑,他們得給海哥頂罪。”
張君原本聽到我說寧海可以出來是不太敢相信的,從寧海被抓的那天開始,他就打了非常多的電話,從公檢法的關系,他全部都找遍了。
但都沒有作用。
結果我突然打電話跟他說寧海可以出來了,張君怎么可能敢輕易相信。
但張君知道我和章澤楠以及周斌的關系,又懷著僥幸心理,心想也許是周斌改變主意,答應幫忙了呢。
于是張君第一時間趕過來對我問了起來。
在聽到我說只有寧海可以取保候審出來,其他人不能出來,張君心里的懷疑瞬間去掉了大半,這才合理,通安那邊公安口出動那么多人,興師動眾的在近江異地出警抓了人,怎么可能全部都放出去。
接著張君滿懷激動的對我問道:“是那位改變主意,答應幫忙了嗎?”
“哪位?”
我聽著不對勁,反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