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穿著一襲墨綠色的小禮裙,裁剪簡單,放在今天到場的一眾千金里,著實算不上出彩,甚至有些普通。
但她的身材,和那張臉實在勾人得很。
他舔了舔牙齒,“你這腰和屁股,摸起來肯定很爽。”
“你摸吧。”
溫頌不知想到什么,忽而松懈下來,松松倚著墻壁,嘴角還帶著些許弧度,“你猜,商郁知道了,會砍你的左手還是右手?”
商彥行對商郁的懼怕,是與生俱來的。
一提到商郁,他就下意識地慫了一下。
而后,才吊兒郎當(dāng)?shù)亻_口:“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自從上次家宴過后,你和他,私下就沒有過什么來往了吧。”
他居然什么都知道。
不過,想想也是,他再不重用,也是商家人,多少會知道點什么。
溫頌指尖不自覺陷進(jìn)手心,面上還是笑盈盈的,“如果沒有,我怎么能進(jìn)得去商氏的項目?”
那個癌癥研發(fā)項目,商彥行是略有耳聞。
不過,他被溫頌唬過太多次,當(dāng)然不會輕易相信,“一個巧合而已,集團(tuán)那么多項目,他沒時間事無巨細(xì),有一兩個渾水摸魚的也正常。”
“可是,我是個什么都不出眾的廢物。”
溫頌一臉躺平任嘲,“如果不是他的交代,我怎么進(jìn)得去?”
她這句,商彥行確實遲疑了。
溫頌人生唯一亮眼的事,只剩當(dāng)年超常發(fā)揮考進(jìn)了景大。后來這么幾年,一直是無聲無息的,就在一家中醫(yī)館混日子。
按理說,以她的學(xué)歷也好、資歷也罷,壓根進(jìn)不了這么重點的項目。
商彥行狐疑地盯著她,“你真和商郁還有來往?”
“當(dāng)然有。”
溫頌點頭,“前兩天項目部聚餐,還是商郁送我回家的。”
她說得一點都不心虛。
反正是實打?qū)嵉氖虑椋虖┬芯退阕儜B(tài)到去查監(jiān)控,她也不慌。
“你……”
商彥行咬牙,伸手指著她警告,“你給我等著,讓我查出來你又騙我,老子玩死你!”
眼看要到手的鴨子又飛了,他氣得要命,走路都透著十足十的氣急敗壞。
可商郁,又實實在在是他的死穴。
“商二公子,”
剛回到大廳,一個女人叫住他,端著兩只酒杯朝他走過來。
臉長得不錯,勉強(qiáng)趕得上溫頌五分。
就是審美真不怎么樣。
從頭到腳,處處都想顯得精致高貴,整得有點土了吧唧的。
商彥行實在是不好這口,眉眼不耐,“有事?”
“確實有事。”
沈明棠不知他在想什么,笑著將一只酒杯遞到他手里,“商二公子,談個合作?”
商彥行瞇了瞇眼,想起她的身份,語氣輕蔑,“你是……那個和周聿川有私情的嫂子是吧?”
不過,是周聿川的嫂子。
那就也是溫頌的嫂子。
他來了那么兩分興致,“要談什么合作?”
沈明棠往后院的方向瞧了一眼,笑容明艷,從容地看向商彥行,“自然是,可以雙贏的合作。”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