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讓我們復仇
轟!
正當多梅尼科滿臉自信的等待這些后繼者們落入陷阱,來自重型爆燃炮噴射而出的洪流就徹底打破了他的勝利之夢。
仿佛是直面太陽,空氣被撕裂出尖銳的回聲。
感受著迎面而來的熾熱,熱流直接將匯聚起來的懷者們吞沒,空氣像風暴一樣刮走身上的血肉,讓呼吸和心跳都在此變得緩慢起來。
多梅尼科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清澈了。
不是,到底是我們的是滅絕武器還是你們的是?
他睜大了眼睛,只看到堡壘另一端的巖漿表面有一團扭曲的金屬在隨著震顫起伏,不遠處的一臺飛刃正調(diào)轉(zhuǎn)炮口,瞄準下一個需要打擊的地點。
而且飛刃這東西你們是怎么開進來的?
通往堡壘的路有它的履帶寬嗎?
炮火自身側(cè)擦過,被靈能護盾蕩開,隨后便是連綿不絕的火力配合著鐵騎們的沖鋒幾乎以一個戰(zhàn)士追逐著炮火覆蓋區(qū)域的夸張方式向前推進。
還有這火力供給能力是被圣典限制了一系列重型載具的當代阿斯塔特能指揮出來的?
多梅尼科下意識覺得這幫人是老對手們套皮來搞他們,連忙望了望四周,發(fā)現(xiàn)族長已經(jīng)不見了。
拉美西斯感知到懷者的驚愕情緒,則冷笑了一聲,誰跟你玩這些有的沒得,空間狹小又怎么樣,他們的武器裝備都是可以現(xiàn)造的。
他們又不是什么扮演流派的原教旨主義者,都開掛了誰和你打這破巷戰(zhàn)。
他們會讓過程盡量合理,但不會被過程限制住手腳。
隨后他便將創(chuàng)造出來的飛刃扔給了羅穆路斯控制,自己則被靈能裂隙吞沒,去協(xié)助伙伴們對基因竊取者族長的圍堵。
“不必憐憫!無需悔恨!無所畏懼!”
奧蘭多熱忱的沖鋒在前,踐踏著熔巖,雄渾的戰(zhàn)吼自音陣中傳出,震顫著空氣。
過去牧師總是在通訊頻道警告他要小聲點,現(xiàn)在電子通訊用不了,他可算能暢快的呼喊了。
有著來自長者明晰的指揮,還沒有泰伯洛斯那個礙眼的家伙。
那個大家伙被留下護衛(wèi)羅慕路斯大人,畢竟羅慕路斯大人的角斗能力
有點一難盡。
要說弱肯定不弱的,但要說強,好像又少了些什么,起碼在前三次角斗中能贏他的人有不少。
“唯有帝皇!”
他大吼,動力錘掄開向自己劈斬而來的扭曲鏈鋸斧,連帶著將那叛徒一同擊碎。
隨后他躍入堡壘內(nèi)壁之中,冥府終結(jié)者完美的發(fā)揮了他那一身武藝與身體素質(zhì),將被爆燃炮震擊得東倒西歪的懷者們斬殺,如入無人之境。
“乃吾之庇佑者!”
黑色圣堂們帶著極高的熱情跟隨。
只有牧師還在冷靜的觀察著周圍,不斷用長者們的話給熱血上頭的戰(zhàn)士們潑冷水。
有時候牧師真覺得他和元帥的職位應該換一換。
“一群廢物!”
族長的大腦開始尖叫。
看看那些被當作牲畜宰殺的懷者,它都不明白自己之前抽了什么瘋會選擇庇護這些廢物東西。
“廢物,廢物!”
它喃喃自語,幾百號人各懷鬼胎就算了,連個通訊工作都做不好,好不容易聚在一起還被人一炮端掉,吹噓自己歷戰(zhàn)萬年結(jié)果連打了一萬年的敵人有哪些裝備都搞不清楚。
契約沒見有一絲一毫的履行,結(jié)果人已經(jīng)死得差不多了。
早知道它就該帶著這座堡壘深入地心,等群星之主離去再考慮前往其他星球的事宜,現(xiàn)在只能冒著風險重建靈能鏈接,然后去把那些俘虜拉出來作為威脅
思緒在這里瞬間中斷,熟悉的氣息從身后傳來。
它猛的一回頭,接著揚起一只左手。
嗚!
一柄動力矛自遠方飛來,轟擊在靈能之盾上,隨著能量的糾纏與摩擦,不斷向內(nèi)深入。
可動力矛注定是無根浮萍,在短暫的前進后便陷入了停滯。
但就在長槍停滯的瞬間,飛奔而來的深紅天使狠狠撞在了槍尾。
鏘!
族長下意識想要依靠靈能進行偏轉(zhuǎn),便只見黑劍自身后掠來,不得不重新調(diào)配靈能,整個怪物僵在原地。
“抓到你了。”
就在這短短僵持的瞬間,一只不知何時來到身后的手掌撫上了后腦的甲殼,族長只感覺在這一瞬間自己與族群的鏈接變得無限清晰。
“皆為塵?!?
伴隨著一聲在自己心靈深處響起的嘆息,來自至高天中的洶涌力量順著這片網(wǎng)絡(luò)開始蔓延,精確的找到了每一個其中的節(jié)點。
突觸熔融。
在掩護小組帶著訝異的目光中,整片堡壘的雞賊腦顱在同一時刻被點燃,高溫點燃了腦組織,將一只只可憎的異形化作無聲尖叫著的燃燒骨架。
“干得好,兄弟們?!?
隨手丟下了熟透的族長,得到自己想要信息的拉美西斯率先轉(zhuǎn)身。
(請)
站起來,讓我們復仇
同時向著已經(jīng)結(jié)束戰(zhàn)斗的奧蘭多等人說道。
“結(jié)束戰(zhàn)斗后原地待命,不要落單?!?
“是,大人?!?
奧蘭多應和了一聲。
隨后他便鎖定了那個只是見面的第一眼就令人感到厭惡的巫師。
這個該死的巫師不斷重復著“這里不是五百世界啊。”“怎么佩圖拉博大人不在?!薄扒ё釉趺磿谶@里?!薄斑@些老東西怎么還能活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