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波卡利斯如是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頭疼啊”
博麗神社,扇著扇子的八云紫少見地,毫無形象地捂著額頭發出哀鳴。
“這都是什么事啊謝謝。”
對此,一旁端上茶和點心的衛宮士郎深表贊同,有著同樣心情的,還有覺得這日子一點都不吉利的路明非。
“但換個角度來看,他們現在還有機會復活。”
鐘離手指從孟奇那份封神榜上面摩挲而過,屬于永遠與須臾的權柄正加持在上面:“眼下的幻想鄉應當無礙吧?”
“”八云紫一副徹底被打敗了的模樣。
間隙內,拉普拉斯之魔的眼眸跨過時空,映照出不同幻想鄉內的情況,那些曾經干掉的穿越者、重生者、轉移者還有奇奇怪怪的輪回者之類的事物全部活了過來。
按理來說,這種規模的異變早就引起時空漣漪,進而產生不可逆轉的蝴蝶效應了。
“有某種力量,將所有的時空不分先后變成同一平面了,現在不會有事,但這所謂的復活賽結束之后就不知道了。”
“目前大結界沒有受到影響,大概是所有的區域都被隔開,或者那些人還沒真正復活的緣故吧。”
八云紫癱在茶幾上面,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承認是在打三清和上帝的主意,但也只是想借兩位神明掌管的基石用一下,可那個月之公主以前可不是這個模樣啊”
似乎是超出預期的事情太多了,從蘇霖一行人來到幻想鄉開始,整出來的動作和能力,都超過了可推算的未來范圍。
如今的八云紫也陷入了一種疲倦狀態。
靈夢捧著陰陽玉,柔聲說道:“你要是不解釋清楚那堆博麗巫女是什么異變,我就把你退治了。”
聞,八云紫轉身抱著八云藍,將腦袋埋進了九尾式神的身子里。
“大結界重啟太多次我也不會保留所有記憶”
蓬萊山輝夜在過去時空引發的影響,還有眾人來到幻想鄉,老路帶來的狐朋狗友引出了一些亂子,都被回歸深淵上帝之位的蘇霖直接秒了。
但現在,因為輝夜死亡而讓蘇霖開啟的復活賽,似乎引發了更大的騷亂。
當然,正如八云紫所說,目前也僅僅停留在騷亂罷了
相比起這件事。
“你們一直看著我干什么?”伊蕾娜舉了舉手。
不要直接點破啊大姐!
聊天群里的群友還好,大伙都習慣了,關鍵是幻想鄉的妖怪們,還有那邊試圖作死的狗仔們,正用一種詭異至極的目光瞄著伊蕾娜。
“弟妹”
“是伊蕾娜。”
“伊蕾娜小姐,你什么時候來的?”
孟奇轉移話題,干笑道:“你也看到了,他們都還活著,打贏復活賽包沒問題的。”
“嗯,我知道,看見輝夜出了問題有點擔心就過來看看。”
伊蕾娜表情很自然地點點頭:“我在這邊的虛空建立了魔網,隨時都可以過來。”
“魔網”信號鏈接不是很好的李長壽目光一亮,問道:“那是什么?”
“之前在諸天城的時候,北武真仙送了《虛空魔網構筑》的殘本給我,現在的話”伊蕾娜感受了一下和所有平行世界的自己鏈接在一起的無限魔力狀態:
“我可以根據那家伙身上的信號,直接在魔網構筑成功的地方打開次元之門。”
“那要是搭配諸果之因的萬界通識符豈不是錨定好的虛空萬界皆可去額,怎么有點像跨界符了?”李長壽喃喃自語。
韓立則和其他人一同看向面無表情,始終保持微笑的克萊恩。
“都是巧合,朋友們。”
“你們如果不信,那我說這是巧合,那肯定就是巧合了。”
愚者先生的嘴啊
也幸好大家現在都有一定的抗性了,吞不吞噬都無所謂,只要自己不是被吞噬的就好。
“”八意永琳推門而入,手上還拿著一張萬界通識符和一瓶寫著[輝夜專用]的藥劑,她看了伊蕾娜一眼,無聲地微微一嘆:
“您也是公主殿下的友人吧,有勞您擔心了。”
“哪里的話。”伊蕾娜輕輕點頭。
“她現在正”八意永琳欲又止。
“我知道,她正在和我聊天。”伊蕾娜假裝拿起萬界通識符,實則看向聊天群。
蓬萊山輝夜:圖片
那是一張蘇霖對萬界通識符比耶微笑的動作。
[伊蕾娜醬,你的男朋友我收下了哦。]輝夜在一旁比出拍照手勢。
[呵呵呵~]伊蕾娜嘴角勾勒,瞇起雙眼。
八意永琳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但確實她剛剛也在用這個名為萬界通識符的道具,聯系不知處于什么狀態的輝夜和蘇霖。
得知一切尚有挽回的余地,而那個蘇霖也是,面對這種情況,竟然毫不猶豫和輝夜一樣舍棄永遠
“唉,你們”
八意永琳剛要說些什么,神社外傳來一陣騷動。
“楊叔!醫生!這里有醫生么?!”三月七喊道。
“沒事只是胃病犯了。”
瓦爾特楊看見克萊恩出現,詢問道:“帶藥了么?”
克萊恩抬頭看了眼天上,一邊沉默一邊掏出天庭大藥房的藥遞給對方。
死灰復燃,據說是某次大結界重啟前就被處理的‘諸天金榜’,正在播放一副悲涼的畫面。
小腹位置,一柄長刀貫穿了少女的身軀,鮮血涓涓流下,染紅了對方身上的巫女服。
有些煩躁的藤原妹紅正在神社角落里吸著煙,抬頭看了眼之后,表情古怪道:“那不是輝夜那個死女人么?”
頭發染成了粉色,還換上了紅白巫女服,但那張美到無法模仿的臉,熟悉的人一看就能看出來。
“咳哇!傻瓜”櫻發的巫女吐出一口鮮血,她舉起手像是要觸碰金發男人的臉頰,卻被毒素順著血管蔓延,臉上出現了蛛網一般的黑線:“我怎么忍心看見你受傷你和卡蓮要幸福啊”
妹紅:“?”
畫面一轉,金發的男子正在血色沙漠上,踉踉蹌蹌地前進著,而一些畫面在視頻剪輯的作用下,像是回憶一般不斷閃爍。
現在我們來想象一棵樹,虛數之樹
故事和畫面采取倒序的風格,那是一處太陽即將熄滅,大地黑潮涌動,蟲族與黑暗的子民奴役圈養人類掌控城邦,殘存的神裔們在天命教會現任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和圣女‘卡蓮’的帶領下,展開救世的偉業。
他的語帶有煽動性,所行所為卻皆是為了正義,即使是在審訊敵人的時候也是一樣。
殺了我。
好。
毫不猶豫殺掉擒獲的敵人,又再一次將其復活,殺掉,復活,再殺掉
即使你沒了父親,但你還有我啊,我完全可以當你的引路人不是么他面對女性翼人如此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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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卡利斯如是說
“楊叔?!”三月七看見杵著拐杖強撐的瓦爾特,勸說道。“你應該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