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藥。”輝夜朝擦拭上身,將結晶體遞給了剛從生命之泉中出來的石昊和葉凡。
“那口生命之泉的效果很好。”石昊問道:“能讓我打包帶走一些么?”
葉凡看了石昊一眼,他本來是買一些拿回去上架當新商品的。
有人提前發了倒是讓他不好開口了。
“那個神寶是無限噴涌的生命之泉,字面意義上的無限,想帶多少隨意拿吧。”輝夜叉著腰很有底氣地說道。
“這種沒見過的石頭是什么?”
鐘離手里抱著一個禮盒,有點好奇道:“奇怪的形狀和質地,表面還在一直散發燙手的溫度,并非蘊藏元素力的樣子。”
“那是艾哲紅石。”
輝夜閃爍到一旁:“私在月球的時候”
還沒來得及科普,兩只手不約而同地抓住了那塊石頭。
星和蘇霖對視一眼,兩人面無表情,拇指和食指緊緊地捏著石頭的一半區域。
鐘離疑惑地問道:“你們二位在做什么”
“成為究極生物。”x2
(請)
七七七七
一個星核一個星神已經夠究極了,還要究極到什么程度?
“你已經有替身了。”
“你要放棄當人么?”
“可我本來就是星核啊。”
某些能聽懂的人則是不忍直視地轉移視線,放棄了思考。
房間里的收藏品遠不止這些,璀璨鉆石打造出的缽、持續燃燒著的皮盾、七色的樹枝乃至巴爾干炮、超小型普朗克炸彈、月面戰車、月面偵察車之類的事物,都被放在這個空間能夠無限延伸的房間里。
永遠亭每年都會舉行月之都博覽會“月都萬象展”,那些跟月球有關的事物會拿出來展覽,而輝夜也喜歡向人展示她所收藏的奇珍異寶。
“不過,你們這多人都過來了,是路明非要舉行婚禮了么?”輝夜問道。
“婚禮是人生大事,要提前彩排和預演,包括場地的安排和布置,若是在路明非原本的世界自然有人張羅。”
鐘離噙著笑容將手里的盒子放在路明非手上,說道:“地點選在幻想鄉的話,就需要群策群力了,此類典儀我比較擅長。”
雖然很感動。
“可帝君你是往生堂的客卿吧”
“無妨,婚禮和葬禮都有互通之處。”
“的確,婚姻就是人生的墳墓啊。”蘇霖附和道。
蘇雨林閉嘴!
路明非齜起牙,盡管對蘇霖來說一點威脅力都沒有。
“所以我們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能上忙的。”衛宮士郎笑著說道:
“女方是日本人吧,那我也能幫你看看這邊的禮節和流程,當然婚宴的準備就包在我身上了。”
衛宮士郎以前會去藤村大河的家里幫忙,雷畫老爺子也會給他很多零花錢,那是冬木最大的本土黑幫,一些傳統方面知識他也耳濡目染的不少。
這時,宋書航也帶走豆豆跨界而來。
“白前輩原本想請別雪仙姬一脈過來負責婚宴的仙食,費用算在他身上,但別雪仙姬一脈聽說衛宮大廚在這邊,本著交流廚藝為目的就免費了。”宋書航帶了一個好消息過來。
路明非站在原地愣了愣,在博麗神社舉行婚禮是一時興起也是自認為不錯的選擇,可看著逐漸鬧騰起來的房間還有為商量著如何安排婚禮的眾人
若是說以前很孤獨路明非倒真的不覺得,他只是害怕變化。
過去他一直覺得對漂亮師姐發發花癡,晚上和廢柴師兄吃吃宵夜聊打屁,心想這日子有什么孤獨的?
他想過世界要是一直都是這樣,也不賴。
可世界總會變得,就和江南老師的師姐會嫁人一樣,那個開著法拉利威風凜凜的紅發巫女也遲早會走向和自己不想關的未來。
回過神來時,大家都走了,世界也變了,被留在原地的他也被世界推著往前,狼狽滑稽地踩著水坑,不情不愿的走到前面。
頭一次,變化對他而沒有那么難接受了。
大概是因為有了一幫在半路等著他的人
蘇霖以播音腔低聲輕語:“他感覺眼睛有點進沙子,心窩子里暖暖的,上一次還是上次eva給他發短信祝他生日快樂。”
“難道不是恩師古德里安教授的爸爸媽媽愛你?”克萊恩問道。
人還有這兩個初生王八蛋!
“感謝”路明非淚腺分泌的液體又收了回去,他深吸一口氣,朝眾人說道:“我還是要說,謝謝你們。”
屋外。
“帝,和兔子們弄些好茶來招待客人們,然后帶紅頭發的客人去廚房,注意禮儀。”
輝夜輕輕拍了拍躲在墻角哆哆嗦嗦的因幡帝,微笑道:“暫且不追究你偷拿妾身房間里的本子倒賣給鴉天狗這件事。”
“是!”如蒙大赦般的因幡帝立馬去召集自己的小弟們。
不多時,一只只兔子妖怪們頂著桌案整齊地走了進來。
今晚的永遠亭比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熱鬧,甚至發動異變的時候還要熱鬧。
輝夜帶著恬靜的微笑,將視線投向擺放在這間屋子角落里,形似珊瑚卻沒有任何葉子和果子的植物上。
原本只存在于月之都的植物“優曇華”,在地上傳說中為三千年一開的幻之花。
有形之物必滅,生命終有死去的一天。
因為‘污穢’的存在于地上的任何事物,都無法逃出這種咒縛。
恰巧,優曇華所需的養分便是這種能賦予神明死亡的污穢,在地面很快就會開花才對,可在這幻想鄉內,卻始終沒有動靜。
“這倒是好事。”
幻想鄉逐漸籠罩在清白冰冷的月光下。
蓬萊山輝夜抬頭看向月亮,掏出了自己psp繼續點開了之前的存檔。
翌日的博麗神社。
滿月才落到了背后的竹林間,東方泛起魚肚白沒多久,一群人便出現在了神社門口搖晃鈴鐺叫醒了裹著被子的紅白巫女。
看樣子精神狀態不太好?
“看婚禮場地?還真要來神社辦婚禮啊請在那邊的賽錢箱里放置訂金。”博麗靈夢眼神突然變得冷冽,惡狠狠地說道:
“可惡的間隙小偷,要是讓我抓住她,得讓她冬眠睡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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