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之上otto
[在無限的夢想后面,是冷酷無情的世界~。]
蘇霖感覺自己耳邊應該出現這首數碼寶貝的經典音樂臺詞,畢竟
自己正在從無窮高處沿著不同的緯度墜落,就像被選召的孩子們投影出現在手里。
“”蘇霖一臉無語地閉上眼睛:
“我開始討厭數碼寶貝了,真的。”
搞不懂這所謂的禮物,蘇霖只感覺自己的睡意又來了,不知道是不是上一任總統太喜歡睡覺,在競選的時候把他也傳染了。
先睡一會兒吧
肉身強度還在,就這樣摔下去也無所謂。
半路把他截胡下來,塞回這具本該報廢枯竭的軀體就為了這事,干脆讓自己直接回老家泡溫泉不是更好?
罷了,算是回了點血。
意識一點點陷入昏暗,逐漸地,蘇霖開始聞到一股佛手柑和檸檬葉混合的淡雅香味,腦袋下的枕頭意外地柔軟舒適
那就再睡一會兒吧。
“醒了就不要裝睡了。”
毫不留情地揭破某人的假動作,畢竟腦袋還躺在雙膝上,手卻不安分地朝腰部伸了過來,如果是夢游那就太可怕了。
睜開眼,見到在任何人眼中都甜美可人,堪稱花容月貌的魔女,蘇霖的心臟怦然跳動起來,并許下誓,為了伊蕾娜大人我什么都愿意做,隨后他把身上的所有錢全部掏了出來
“伊蕾娜小姐,擅自加旁白你不覺得害臊么?”蘇霖面無表情地問道。
灰發的魔女撥了一下頭發,平靜地說道:“我都特地為你準備膝枕了,你心里一定是這樣想的吧?”
“我是什么沒見過世面容易被壞女人騙的男人?我可是金融男啊。”蘇霖瞇著眼說道。
伊蕾娜不屑地笑了:“你不是已經被我騙到手了么?學土木的男人。”
這女人今天的攻擊力好強,甚至還能跟得上現代互聯網沖浪指數?!
蘇霖用眼角的余光掃過四周,光怪陸離的緯度抽象畫面,層層疊疊的次元重疊空間。
“你不是什么老頭變得吧?”
“老頭哈?”
伊蕾娜在露出有些嫌棄的表情。
“沒什么,只是產生了某種ptsd。”蘇霖轉移話題:“現在是什么情況?”
“楊戩和太白金星他們都跑來找我謝罪,我才是一頭霧水搞不清楚情況啊”伊蕾娜頗為頭疼地抱怨,道:
“他們都在說你死了。”
就當蘇某人死了吧。
蘇霖嘴角抽搐,他篤定主意,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在聊天群以外的地方當隱形人。
“楊戩一群神仙說什么要抽仙骨、拔仙筋、斷神源然后下凡歷劫贖罪等你回來”伊蕾娜回憶了一下:
“洛基都在國會準備給你將半旗默哀了,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因為太煩,所以我就來找伱了。”
???
踏馬的都瘋了吧
“其實壓根沒有必要追到深淵里去吧?”伊蕾娜露出一些不滿,皺著眉頭說道:
“做這種超出能力之外的事情變成這樣,你是覺得自己這個上帝什么都做得到,所以無論什么事情都要去幫忙么?”
“從昊天獻祭給我的存在和位格,讓我能切換風格”蘇霖聽見這種像是詰問的話,笑了笑:
“雖然型月的工作很麻煩,但我確實從根源上帝的位格和力量上得到了不少好處。”
“工作和職場就是這樣,拿了對等和滿意的報酬,就得對工作內容上心。”
“所以上帝這個職業有時也有很無奈。”
當然,也確實有想要一步登天的想法,再確認風險能承擔之后就上了。
聞,眉毛顰蹙的魔女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無聲地嘆了口氣之后,她對腦袋枕在雙膝上的蘇霖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
“那么”她手掌輕輕撫過蘇霖的額頭,柔聲道:“只作為我的上帝不就好了么?”
蘇霖望著上方那個平靜注視自己的魔女,對方側了側頭,在不知從何而來的光芒映照下,有些泛白的灰發隨之垂落到他的臉上。
“因為有托尼老師的前車之鑒在那里,所以有些擔心你會不會某一天因為什么奇怪的理由跑去極盡升華這種事”
伊蕾娜低下腦袋,流露有些苦惱地微笑:
“我可不想學那個紅色的魔女那樣,把時間耗費在找人上面。”
“你”蘇霖愣了一會兒后,笑道:“誘惑上帝墮落還不夠么?”
“我可是魔女啊~”伊蕾娜莞爾一笑。
極近距離的炫目笑容愈發靠近,直至吐息和粉黛印在蘇霖的嘴唇上,她才緩緩抬起頭,食指點著雙唇。
“那么,約定好了。”
可能性之光在伊蕾娜身上涌現,混亂的次元風暴將重重緯度領域充滿,裹挾著蘇霖朝某條自循環中解放,正誕生無數可能性的時間線飛去。
幾天后。
不認識的天花板。
蘇霖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個還不錯的夢,具體是什么想不起來了,就跟周圍全是陌生人一樣,他想不起過去的記憶了。
“臣該死!!!”太白金星把劍架在脖子上:
“未能體會陛下不易,使得二郎顯圣真君提出僭越之請求,致使陛下為了我等因果而傷及元氣!”
周圍一群人連忙將太白金星撲在地上,七嘴八舌,楊戩單膝跪在一旁臉都發綠了
“剛剛想起來了,出去吧,太鬧了,讓我靜靜。”蘇霖揉著眉心揮手驅趕。
聽見回答,太白金星等人喜出望外,眾人方才還紊亂的氣息瞬間攀升至極意,一個個面色紅潤用自己最強的神通將這片區域打掃干凈并挪移離開。
“你隔這兒養死士呢?!”
孟奇表情不是一般地怪異,這幫神仙就差沒有立正敬禮喊忠誠了。
不我只是想放個假讓你頂班。
“你把消息透露給他們的?”蘇霖看向四周,偌大的房間一塵不然,還擺放著好幾個床位。
一旁遞過來一個削了皮的蘋果,蘇霖啃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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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椅之上otto
“伊蕾娜把昏迷的你抗回來后,說你沒事他們不信。”孟奇在一旁的病床打坐調息,道:
“路明非連靈堂都給你擺好了,還在衛宮士郎那里訂了一百零八桌,就等著開席了。”
“誰說的?別胡說啊!”路明非忽然察覺到什么似的,轉過身掀開裙子看了眼,興奮道:“我明明是在慶祝自己牛牛回來了!”
嘖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