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顯示畫面全消失了,只剩涂鴉一般的光,連綿著橫貫整個太空。
一艘艘承載著輪回者和精銳的飛船上,所有能調用力量抗爭法則壓制的強者魚躍而出不在保留。
風暴與光形成拉鋸。
直至一名宇宙隊長施展全力,恐怖的能量波動以自身為中心散開,星空才恢復至肉眼可視的狀態。
但宇宙隊長也因為這一擊而變得有些疲憊。
也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看見一艘飛船甲板上。
一名白發男子穿著金色披風,衣擺隨風飄揚,其的手中握著一把古劍,劍身流轉著淡淡的光華。
“抱歉了鐘離,我今天想當東皇太一。”蘇霖手里托著一口能量形成的古鐘。
“可我并不是東皇太一”鐘離略微沉默,說道:“你不用給我道歉。”
話音落,周天星斗大陣自挪移群星位置,將太陽系挪至到了更后方的位置。
一艘艘飛船星艦的金屬外殼被爆炸掀開,無數特效又一次侵占了可以觀察到的視野,嘭!嘭!嘭!嘭!嘭———!
隊內語音信號內。
路明非那興奮到極致的聲音和轟鳴一起傳來:“兄弟,發把狙!”
總給人一種在組隊開黑帶妹的感覺。
“竟然用激光網把妾身分割成了幾十份!痛死了”
唯一一個拒絕使用第四天災模擬裝置,只玩真實的玩家剛剛復活,就從軍火庫里拿著一箱反物質手雷,沖入了剛剛有擊殺記錄的戰艦里。
望著那特效滿天飛,還被夸張放大無數倍的絢爛畫面。
蘇霖暗罵一聲掛比。
他啟動了時間流加速,拿著兩把沖鋒槍,進入量子穿墻模式,旋轉飛天進入了一艘艘宇宙飛船內。
每一槍子彈,因果律鎖頭。
宇宙之外,概念與存在模糊的虛空內。
那堵橫跨多元的劍氣之墻已被染成深綠,那不是宇宙時間能量的輻射,而是某種憎恨與終結,熊熊燃燒的綠色火焰順著一條灰白時間線,如叫爬山虎的根莖植物破墻而出。
“原來還有這種能夠絕對毀滅‘設定’的力量,話雖如此,這道借來的本源分身,豈能容你作為滋補之物?”
巖森望著貫穿自己小腹,一直蔓延到漫威宇宙內的火線,嘴唇微動:
“滅。”
劍氣之墻破碎,那些活過來的時間線內,仍舊有不甘的強大生靈,主動裹挾光明吸納破碎的劍氣之墻。
他們容納超過自身所承受極限與平衡的法則,在時間線徹底毀滅前,向著那深淵之內的灰白時間之樹發起沖鋒。
復仇
復仇
復仇
知曉自己早已死去,知曉世界早已死去,知曉一切都無法挽回,唯有在那即是永恒,也是剎那的虛幻歷史中尋得真實法則的幫助。
即使知道這也是一種飛蛾撲火。
但
一張張熟悉的面孔在化為不可名狀的法則生物前,最后看了眼那正在沉睡的宇宙概念實體。
其身軀內,無數還活著的‘自己’正一如既往地上演著相似而非的故事。
巖森的身軀正在泯滅,其意念在這短短的瞬間,他看見了‘因從小學習神法、魔法、佛法、科技,而成為仙界之君的杜姆’正在崩潰的時間線中凝望自己。
“乾坤上下俱清寧,億年萬世同光明。”仙君杜姆沒有去看還活著的宇宙,而是開口道:
“替我謝謝祂。”
下一瞬,其瞬間將自身所處時間線的崩潰殘余,乃至周圍劍氣全部匯聚。
“小心浩克,快跑。”
頃刻,某種不同于深淵的黑暗,自他體內迸發而出。
那種黑暗溶解著他虛構的一生,向著虛構覆蓋之下在灰白時間線內涌去:
‘一個看不清面容的人奪舍了神奇先生里德,在精心巧妙的設計下,靠滿足他的驕傲與自大取得了友誼,直到兩人獲得所有無限原石的那一天。’
包括這段歷史在內,輻射至周圍的所有時間線直至黑色世界與太陽出現,祂將某種本就蘊藏光明中的特質放大
——盲目癡愚。
也就在這個時候,這從破碎的‘玩家’之軀上。
即將回歸的一點神識察覺到了無數張口在嚎叫,無數只手湮滅一切掙扎著從黑色世界與太陽內爬出,朝著巖森的這一點神識追來。
那是oba?
想要抹除祂所看見的一切
不,是祂!
透過消散的黑色世界與太陽投影,深淵蒼穹緩緩睜開了豎瞳,方才被灰白時間線傷到這一事實成為媒介,正在成為可以隨意修改的歷史。
深淵內,那宛若復刻出來的漫威宇宙,以巖森為模版的故事正在誕生。
祂看上巖森了
巖森眼神凝重。
忽地,他感受到一股沉重,像是從水下被人拖出一般,轉眼來到了一處閘機通道內。
洛基此刻正在拿著橡皮擦,將巖森身上的一條灰白擦去。
巖森朝旁邊一看,上面寫著漫威入境管理局。
“我開始喜歡社交游戲了,總能認識一些不錯的朋友,比如你還有它們~”洛基抬起頭,推了推右眼眶上的單片鏡,笑道:
“我之前忘了拿走,所以才趕著回到這里”
巖森眼角抽搐了一下,因為他看見從閘機外涌入的時間線內,無論男女老少還是微生物細菌都戴上了面具、單片眼鏡,此刻正搓著麻將。
“朋友,能幫我送個快遞么?”
他遞出一封信,還有信件上附帶的卡片。
那是
一個身份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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