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歪了
“他不是你!”瑤天飛速后撤,美眸中多了幾分詫異,她看向自己所熟知的蘇霖,疑惑道:
“你逆行時間回到當前,特地剝離出一個獨立的自我?”
“我可沒那個本事弄出這種錯誤進化。”蘇托尼手中紫色長劍從現在斬出一道劍氣。
瑤天身后的位置,突然迸發出一道從過去留存至今的湮滅氣息,在下一剎那接觸的瞬間,她身形如泡沫一般消失。
宛若時間暫停一般,上一瞬間的瑤天獨立出來,而蘇托尼氣息陡然一衰,瑤天趁機降下一輪月華。
虛幻流淌,星霧彌漫,愿海萬界眾生諸愿達成那一刻的圓滿之境,共同映照出一輪明澈剔透的星月。
月光照無邊界,即將與那艘出現在過去、現在、未來的大愿船重疊,一口長劍浩浩蕩蕩斬來,破碎了這倫寶月的幽靜唯美。
“以前怎么不覺得這九界真宰這么廢物,各自的星海竟然全被你吞了?!”
蘇托尼眉頭一跳,瑤天是大愿天十方真宰中猜忌心最重,也是最不喜與他人接觸太多的狠辣女人,也正因如此,他才會選擇避入其道統。
但著實沒想到,這女人的隱忍和布局比自己原本知道的還多。
別看他嘲諷瑤天沒法頃刻煉化大愿船的愿印,但另外的九界星海可是被她悉數容納,當初追殺自己時恐怕也是為了避免暴露,才沒用太多底牌
大愿天宙只能有一名宙皇,他們貴為十方真宰,卻只能另尋它界晉升之法,雖然力量在不斷提升,但同樣受制于愿主。
因此,原本瑤天應該將謀劃放在成功率最高的業火之源上面,此時卻肆無忌憚地打起了大愿船的主意。
歲明界的業火之源與其功體相符,那最初的業火還具有時空唯一的特征,一旦煉化即使是撥動時空也無法將其再現。
這業火一旦煉化能幫瑤天走出另類的道路,除了沒有宙皇特有的,與自身本源所在的多元宇宙互相配合,從而制造出繁復的不死性,并且還無法獲得某些宇宙本身具有的特性
“怪不得你盯上了我。”蘇托尼突然瞇起雙眼,想起了一些在沒有極盡升華時無法知道的隱秘,他松了口氣,笑道:
“不會吧,不會吧,小瑤天你不會真的喜歡我吧?那可真讓人惡心呢~~~”
“蘇霖,你可真是我的乖徒兒啊,接連給我送了兩次大禮。”瑤天不慌不忙地再度遁走,活了無數歲月的她也不在乎什么臉皮和名聲,笑意不減地回道:
“大愿天向來予取等價,為了報恩以身相許又如何?”
她望了眼手中已經縮小一半的愿印,正在積攢下一波諸天城的愿力反饋。
箜篌凄厲,星霧涌動,億萬星線相互交織勾勒,在蘇托尼氣息驟然衰落的剎那,她一改方才的逃避之態,從億萬星光的起始之處各自施展大愿之法的影響或收束。
自身視角推移至一百年后,她派遣那名因天賦過于出色,從下界破格提拔到瑤界,跟隨自己身邊修行二十年的弟子‘李七夜’前往歲明界盜取業火之源。
[業火之源于你有用,為師不要了,賜給你]
一條時間線出現了一絲微不足道的漣漪,短暫統合之中,瑤天從擔心追殺手段過于激烈而暴露底牌,改為刻意放蘇霖離開甚至還幫他隱去一些痕跡。
“伱踏馬!”蘇托尼瞬間僵在原地無法動彈。
瑤天莞爾一笑,再度化身一輪照耀愿海、清凈璀璨的明月與大愿船重疊,但又遇變故橫生。
她踉蹌被彈出,那宏大的愿力猶如無源之水、無本之木,正在巔峰之后,逐漸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跌落。
瑤天輕輕咬牙,穩定氣息,說道:“北武和你的差距太大了”
“你就讓他一個干整座諸天城的活,還要陪那家伙玩,玩的過才怪了。”蘇托尼嘗試掙脫愿法的束縛,卻有一股影響從自己過去的人生中開始收束:
“我都不一定玩的過那個喪心病狂的變態”
蘇托尼說話間,瑤天已經來到他的面前,將食指抵在他的眉心。
“所以,你就轉世為大愿天宙的生靈吧,這樣為師身邊就有一個得力干將了。”
月光灑落,愿海浩蕩,不過頃刻間就將蘇托尼吞沒,瑤天再將目光瞥向諸天城內愿力遍布的每一處,看見了那個十二翼的身影。
“曪鄴神皇!”她在
q歪了
“在我這里,哪怕是意識的死亡也不能生效。”錢福治好一位用秘法枯竭靈識的鵝黃長裙的女子,微笑著說道:
“我是大天道的死亡側面,換個說法,幽冥地府是我掌管的,有些世界稱呼我為泰山府君。”
“隔壁那位是長生天,哪怕沒有這諸天城的規則,只要我們不允許,就沒有人能殺死你們。”
“放心吧各位小友,咱們都是未來的同事,很快你們就會接受自己的新身份了。”
錢福的外表是個中年人,語氣也很柔和,說出的話也讓人很有安全感,但是為何眾人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上帝啊,請你帶著我的靈魂吧”
“還擱那喊上帝?!你家上帝不是就在這么?!”
“玉皇大帝如來佛祖耶穌基督奧丁宙斯梵天”
“三清祖師在上”
“別念了!全逆位了!!!”
“”
詭異的沉默之后,緊隨而來的是轟然爆發的宣泄之聲,無邊無際的恐懼在蔓延,并隨著聲音感染在場的每一個人。
完了,全完了
寧采臣看見這一幕開始懊悔自己的天真。
他雖然只是一介文弱書生,最多會一些劍仙法門,但也不會為了個人的感情而做出禍亂天下之舉,如今卻要成為整個世界的罪人。
“學生寧采臣,懇求儒圣指點一條贖罪之路”
奇跡沒有降臨。
他們在天兵天將的押送之下,來到預先分出來的區域。
開始有些熟悉面孔的客人被陸續帶走,寧采臣不知道他們去了哪里,只知道或許這一別就是
“裴謙先生,你回來了?”
他看見失魂落魄般走過來的裴謙,有些驚訝。
“嗯”
裴謙身上沒了束縛,他無精打采地看了眼寧采臣,然后找了仿佛撐天的白玉龍柱當做墻壁,抱著腿蜷縮在角落里。
“發生什么事了?!”
立馬就有人朝他詢問。
“他們想讓我交出令牌,我就交了,我問能不能放過我的世界,雖然不多,但我這些年的積蓄和積分全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