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蕾娜帶著輝夜從教堂門口走入。
“呃你又用別人的身份玩這一套。”她看著眼前金發碧眼的蘇霖有些無語:“你該不會還想捉弄那位瓦爾特吧?”
似乎這位瓦爾特·楊在蘇霖到來之后,成為了除那些以太戰線的玩家外,唯一一個被折騰的人。
“怎么會呢,呵呵,瓦爾特先生又不是蠢人,自然會從一個個顯而易見的謊中察覺到越來越大的漏洞。”蘇霖本著不浪費的原則,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說道:
“在我們離開的時候,他應該懷疑起了我上一個身份。”
“當我們回歸之時,即使聽說這顆星球有奧托存在,但一想到跟我有關,他最多也只會從殺意沸騰變成理所應當的釋懷”
“不過,到了那個時候,他估計會對我有所忌憚,但那又是另一種解釋了。”
謊之所以是謊,是因為它是虛假的、不真實的、騙人的話語。
無論怎么去編織,其本質依舊存在漏洞,并非是完美的謊不存在,而是這需要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構筑,直至其邏輯能夠在自己、他人、世界上完美運行。
畢竟,蘇霖只是一時興起,圖個樂而已。
在思考了一下把自己包裝成真正凱文,或者將凱文的一切力量、生平復制到自己身上的成本和如何善后的方法之后,他便放棄了這個做法。
異世相遇除了盡享享受美味,還有熟人相逢之后的敘舊和懷念,費盡心思成為一個贗作品帶來的樂趣太小了。
“感覺你興致不高?”輝夜問道。
“有點無聊而已,目前來看,這顆星球的問題跟前面幾次比起來,算不上什么太大的危機。”蘇霖想起那幾名充忙離開的神裔,搖搖頭:
“還以為能參與一場關乎存亡,拯救世界的反抗之戰中,看起來我是見不到那種史詩的大場面了。”
“物質上,也沒看到什么具有價值的東西”
蘇霖抬起頭,通過光明神分身的感知,有數股頗為強大的力量正朝這邊匯聚趕來。
“這次的旅行總感覺缺了點什么。”蘇霖自自語道:“算了”
他拿出天青玉虛劍,穿上無敵戰龍鎧甲,哼著歌朝教堂外走去,慢慢消失在空氣中。
蓬萊山輝夜用衣袖捂著下臉想了一會兒,說道:“畢竟是個心善的上帝,沒法狠心當旁觀者看戲,自己獨自參與又不好玩也看不到想看的劇情大概是這種感覺吧?妾身追番的時候偶爾也有這種感覺呢。”
“怎么感覺跟個貪玩的小孩似的”伊蕾娜聞嘆了口氣,:“媽媽可是跟我說過,旅行時遇到危險的時候要逃跑,也不要以為自己是特殊的,換成是我可不會隨便參與進這種事情。”
“說的也是呢。”蓬萊山輝夜點點頭。
忽然,她看見伊蕾娜摘掉了自己備用的巫帽,劃開一道空間裂縫將雙手探入又從后腦上方位置伸出,將自己一頭長發綁成麻花辮。
“你在干什么?”輝夜微微愣神,問道。
“看他一個人玩有點可憐。”伊蕾娜以投影魔術為基理,用魔力編織出一身寬松的女式牧師袍套在身上:
“正好不用染發,瞳色的話好麻煩,就這樣也差不多了。”
“楊叔。”星開口問道:“說不定是巧合而已。”
“唔”瓦爾特·楊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沉默片刻:“星,你應該從那位令使那里得知了一些我的事情,但還請你替我保密。”
“等會兒回去偷偷告訴我。”三月七在星耳邊小聲說道。
瓦爾特·楊:“”
自己還在現場呢。
他嘆了口氣,在公司的幫助下,搶救性挖掘工作已經進行一夜了,他也一直沒離開,就呆在修復小組的附近。
完)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