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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輝煌的宮殿,龍盤柱前。
“這靈山大雷音寺近來有些問題。”
姬林放下奏折,看向眼前的李火旺等人,“他們僧人攘除邪祟匪患不假,可所到的地方,百姓和官員都會成為相當虔誠的信徒,雖然朕很感謝他們供上來的寶穗,但”
“國之根基,不容有失。”
“耳玖,據說你和大雷音寺的僧人很熟,可對此事有頭緒啊?”
李火旺自然知道姬林是什么意思,這個少年皇帝已經逐漸習慣了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并開始有些得心應手。
他在敲打李火旺,也想接這個機會給李火旺解釋一下為什么各地會出現這樣的亂象。
“陛下,這件事我也是才知道。”李火旺拱手說道:“以我對大雷音寺僧人的了解,他們對名譽和權力都不感興趣。”
他今天進宮來尋找姬林其實是為了骰子一事,可是在半路上卻聽見了大雷音寺的傳聞。
在近來的這些天里,大雷音寺派遣了不少武僧四處游走,包含那位名字很帥氣的‘佛劍分說’大師在內,他們‘收刮’心素,清除邪祟匪患,拜訪天下各廟派僧侶。
收刮心素一事因為朝廷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各派明面上的修行者又打不過這些僧人,所以并沒有引發太大的亂子。
清除邪祟,天災之后各地都有動亂,監天司人手完全不夠用,大雷音寺的出現實在是緩了燃眉之急。
可偏偏在于這最后一件事,凡是這些僧人拜訪的寺院廟觀,所有禪院最終都會選擇成為大雷音寺的分院,并修行大雷音寺之法,其所在區域的百姓也開始信仰天佛尊與真定如來。
“寡人得到的最新消息,那些僧人以神通趕路,現在就連正德寺都奉大雷音寺為佛首。”姬林將奏折拋給李火旺,眉宇顰蹙,聲音有些沉悶:
“短短七日,大梁以外的國家,包括青丘那群喇嘛在內,天下佛門皆以大雷音寺為尊,香火金殿中拜天佛尊與真定如來,所有僧人皆朝靈山而行,想要朝圣。”
“朝圣?寡人這個當今大梁皇帝都沒有這個面子!”
李火旺拿起奏折一看,不僅不感覺這份奏折里描寫的東西夸張,甚至還感覺遠遠不止如此
也難怪姬林到處派人找他,沒有哪個皇帝能無視這種事情的發生,哪怕李火旺書讀的不多,也知道按照這樣的速度下去,靈山就可以一呼百應隨時拿捏大梁皇朝了。
“愛卿,據說你曾面見過那兩位佛陀,能否告知寡人”姬林問道:“你對他們有多少了解?”
“陛下這件事不必著急。”李火旺知道著急也沒有用,“那兩位司命”
“司命都在白玉京之內無法下凡。”皇甫天罡像是再也無法忍受李火旺一般,他跳出來指著李火旺的臉,說道:
“耳玖,伱究竟瞞著陛下什么事情?!”
身為大梁國師的皇甫天罡,算是這個世界所有修行者里面畫風最正常的人。
好吧,用某位不久前開直播毆打了魂殿使者,甚至沒心情去云嵐宗的炎帝的話來說,要習慣有些落后版本的反派半路跳出來給你找茬。
畢竟花時間去處理他們也是一件麻煩事兒。
“我當然知道司命在白玉京內”李火旺剛要說些話,卻站在原地僵了僵。“司命白玉京”
“老夫問你話呢!”皇甫天罡面露不悅,身上的氣勢開始宣泄。
李火旺抬頭瞥了他一眼,對著四周的空氣說道:
“阿蒙,這里還漏了一個坐忘道,皇甫天罡也是坐忘道。”
在李火旺不知道的地方,也許是瓶子、杯子,甚至是大梁皇帝胯下好吧,這個不至于,總之空氣中應當存在一定含量的阿蒙。
果不其然,在李火旺說出這句話之后,不管是一旁的太監總管還是皇甫天罡,以及龍椅上的姬林都一副‘這人瘋了’的表情。
當著皇帝的面說大梁國師是坐忘道?
“妖惑眾!”皇甫天罡身著威嚴法袍,拔出腰間那把星宿長劍,指著李火旺:
“陛下沒有按照先皇的遺詔攘除其他的篡位皇子,果然與你和那幫賊禿有關!一丘之貉,死!”
他直接就動手了,在大梁皇帝和監天司面前,現在的大梁監天司谷源只是挑了下眉毛并沒有阻攔。
那柄長劍映覆紫色雷光,空氣中猶如多出了一道巍峨的大山壓在了李火旺身上,但他也不避,只是銅錢面罩下的嘴念動法決
就在紫電即將把李火旺斬殺當場時,皇甫天罡臉上的皮肉抖動了一下,他眼里出現了一瞬間的驚恐。
“嗯,謝謝提醒。”
那種不敢置信的表情還殘留在臉上,他一個轉身就飛回了皇帝身邊,同時星宿長劍往劍鞘里一收,轉而變成了一副笑呵呵的模樣。
緊接著,皇甫天罡從袖袍里拿出一枚單片眼鏡戴在了右眼眶上。
“原來是這樣,他們謀劃的很深。”皇甫天罡閉上眼睛像是在回憶腦海里的事物,他緩緩睜開雙眼,笑道:
“真是精彩的劇本啊,我的紅中老朋友,你還真請了一堆人來耍你,下次你主動要求把我帶上,我替你解決其他世界的敵人或者幫忙耍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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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你在說什么啊”姬林怔了怔,他不知道自己身旁的國師為何突然變得這么奇怪,“骰子紅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