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哥拉曼紐
衛宮士郎到來前
“從四天前開始,那個faker就已經不屬于這片泛人類史了,可他的起源卻是來自這個時代,這就是特異點無法形成的原因。”
不知道用何種辦法長出新手臂的吉爾伽美什坐在黃金王座上,舉起手里的酒杯對準上方的月亮晃了晃,猩紅的雙眸似乎透過倒映著月華的酒液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畫面,嘴角勾勒出一絲笑容。
“未來的他無論作何抉擇,哪怕是關系到整個人類史的重大進程,凡是由他插手的事件最終都無法產生新的支流,位于這條主干上的他成為了無法制造分歧也不可能延續的干涉者。”
“若是這樣順著原本的歷史前進也就算了,位于主干上的其他雜種們會長出衍生出無數分支,將這條時間線遮掩。”
“吉爾伽美什,你是想說迦勒底檢測出的異常是由衛宮士郎本身所導致的么?”藤丸立香問道:“但你這樣說,是意味著我們不用管也沒事?”
迦勒底的眾人將目光投向吉爾伽美什,這一次的會面是由對方所通知。
“哼。”吉爾伽美什嗤笑一聲,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盡:“誕生的土壤之物,根植其中,這片肥沃花園的養料可不是為了供養其中一朵獨特的花卉。”
“特別是這朵花無法留下任何的種子,那這朵花就不具備任何價值。”
“不明白這一點的他想要將一切引導,試圖掌控歷史的走向,哪怕結果沒有壞處,但對整個人理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當所有條件達成之后,這個世界會變成所謂的異聞帶吧?”
“你是說衛宮士郎會導致人理的毀滅么?”埃爾梅羅二世說完,自己便搖頭否定了吉爾伽美什的話:“不是因為他身后的那些存在,而是他本身?恕我直這”
“本王當然知道,本王不是說了么?所有條件!”吉爾伽美什翹著腿,居高臨下的看著埃爾梅羅二世:
“那個雜種正以一種無法解釋的速度在成長,他所制造的未來不具有任何穩定性,半個小時前,那個雜種又變強了,身上也多了不屬于這顆星球歷史的寶具。”
“因為那個雜種的存在,這條世界線的未來不再具有任何的確定性。”
“以這次圣杯戰爭為節點,在此之后無法預測的世界人理不會承認;在此之前所延續的虛假未來,對這顆星球本身來說無法接受,他要改寫人類的結局”
“切,趁著這個機會咬住本王不放了么?”
吉爾伽美什眉頭一皺,將手中酒杯隨意拋向后方。
“自己去驗證吧,雜種們,本王要回去思考新的方案了,這場游戲還沒到揭曉勝負的時候。”
吉爾伽美什匆匆離去,化為金光點點消散,這是某種寶具的效果。
“也就是說,現在的衛宮士郎本身就是某種不穩定因素么?”埃爾梅羅二世吐出一口煙霧:“以吉爾伽美什的驕傲來說,他不會刻意欺騙我們。”
“aster,打擾你們一下,剛剛我們把吉爾伽美什說的時間和迦勒底檢測到新波動的記錄時間對比了一下”
“今晚的月色不錯啊,衛宮。”埃爾梅羅二世抖了兩下手指,示意自己手上的香煙已經熄滅:“感謝你們的招待,冒昧問一句,你這身打扮是?”
“專屬靈衣,冬木暗夜的英雄!”伊莉雅炫耀式的說道:“老實說出吉爾伽美什跑到哪里去了,不然把你們當做同伙一起審判了。”
這是角色扮演么?
藤丸立香眼睛一亮,感覺衛宮士郎這身裝扮確實給人一種特別的氣質,如果強度上去的話這身靈衣多耗費些資源也值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