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又有了好幾萬的純利潤。
兩個舊的小摩托,再加上一個電視,這點小意思都沒有。
“你要見她,什么都別帶,還有,我要裝個燕春樓的座機,需要你的幫助,這是我的酬勞。”
這個時代的手機,還沒有電視這么稀有,但還是有很多人用的。
“好,交給我吧!”
金勇勝也不推辭,接過了凌然遞過來的紅包,信誓旦旦的說道。
這天中午,燕春閣門前,一臺破舊的敞蓬吉普緩緩停下。
一行人從車上下來,金勇勝嘿嘿一笑,緊隨其后。
用了一個多鐘頭,才把手機安裝好,蕭凌又把幾人送到了二樓的包間里吃了一頓。
蕭凌也不問,每個月都要去縣郵局繳納一筆費用。
有了這輛摩托,蕭凌來去沙河村的時候,就更加的輕松了。
他現在不是在森林里轉悠,就是在“燕春閣”打下手,兩蕭后,金勇勝終于邀請到了市電視臺的工作人員。
此人叫做鄧山松,大約四十來歲,帶著一只黑色的眼睛,手上提著一個小袋子,衣著也是頗為考究,看起來頗有幾分儒雅之氣。
鄧山松走進燕春樓,先是打量了一下蕭圍,臉上露出一絲不解之色。
現在還不是吃飯的時候,一層沒有什么顧客,只有一些服務員陪著蕭順坐在那里,看著電視。
金勇勝朝鄧山松招了招手,“鄧經理,我們上樓單獨談,我這就給他們老大打電話。”
“一家小小的飯店,竟然想要與電視臺聯手,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鄧山松身為一家電臺的臺長,經常出入大酒店。
要不是看在金勇勝的面子上,再加上他給出的好處,他才不會答應。
“金哥,他是什么人?”
蕭順站了起來,一臉不解地看著兩人。
“這是鄧局長,咱們市里的,你哥哥在哪?”
“他在廚房里和廚師們說話,你把鄧經理送到樓上,我把他叫過來。”
蕭順哪里是市里的局長,他哪里遇到過這樣的大佬,當即賠著笑臉,顯得異常的尊敬。
鄧山松和金勇勝來到二層包廂后,蕭凌便將一個盤子遞了過來。
“來來來,鄧經理,您嘗嘗我們店里的特產松香。”
蕭凌為二人斟了一杯茶,然后把門帶上,笑瞇瞇的和鄧山松相對而坐。
不過,那人似乎并沒有喝茶的興致,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在蕭凌身上掃來掃去,偶爾還會露出一抹驚訝之色。
“鄧局長,他叫蕭凌,是我們燕春酒樓的掌柜。”
鄧山松將視線從他身上移開,感嘆一聲:“小小年紀,便能把一間大飯店經營得如此之大,真是年輕有為!”
“鄧局長謬贊了,咱們燕春樓在縣里是有名的,但比起城里的大酒店,還是差遠了。”
鄧山松喝了一小口茶,直入主題,“這么說,您是打算花錢請咱們臺里幫忙,給燕春樓打廣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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