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晚晚揉了揉酸痛的眼角，纖細的手指點點桌子，葉清清將東西放下又問，“云總最近有些累，給您約個按摩？我打聽過封總的行程，今天下午三點，二位可以同行。”

跟封檸商量一下也好，云晚晚點點頭，葉清清立刻出去辦。

既然兩家公司是盟友關系，那聯系最多的其實是秘書部門，為了聯合兩家公司的合作，以及老板之間的私交，秘書要做的工作有很多。

首先是聯合兩家公司的交流，其次就是老板的日程安排，在必要時候多多見面。

顧遲云下了一臺手術，手術成功率不高，所有人都很緊張，顧遲云從高壓情況下放松，給云晚晚打電話緩解壓力。

“你倆在一起？”

正說著話，封檸聲音突然出現在云晚晚那邊，喊不要撒狗糧。

云晚晚側頭瞪了封檸一眼，她能從顧遲云的語氣中，聽出上一臺手術的焦灼感，只要顧遲云下了一臺高壓手術，必然會給她打電話。

能被顧遲云需要，云晚晚感覺很好。

“那我不打擾你們姐妹了。”顧遲云笑著掛斷電話。

封檸是小時候就認識的鄰居妹妹，能跟自己妻子走到一塊去，這種感覺真的非常好，直到現在，顧遲云才覺得他跟云晚晚緊密牽連在一起，密不可分。

掛斷電話，手機放在旁邊，按摩師溫熱的手壓在肩膀上。

“他應該是剛下手術，成功率不高，他給我打電話是為了緩解壓力。”云晚晚解釋。

封檸哪怕在spa，也得用手機回復工作消息，偶爾還要跟趙諾聊兩句，分不出功夫去看云晚晚滿足的神情。

“行了，知道你們夫妻感情好，我想賀銘也知道了。”說起這個，封檸放下手機有些無奈的說，“我哥找了這么久的埃爾法，居然就是賀銘。”

跟顧遲云在一起，封野有這么多的機會將賀銘抓回去，居然讓埃爾法就這么從手中逃脫，甚至回到國外洗輕了自己的身份。

不知為何，上面開始給封野施壓，說艾緹瑞的事情暫時不要在追查，重案組也暫時解散，要等上面下文件才能繼續查。

封野當即怒了，一腳踹開上級領導辦公室，進去指著鼻子一頓罵。

奈何上級領導一句話不敢說，只能哄著封野。

這哪兒是下屬警察，這簡直就是他們總局的祖宗，身份高權利重，富可敵國的家產，手腕強硬的額妹妹。

哪一個都是他們惹不起的。

最后上級領導給了封野一個準信。

“只不過是暫時的，埃爾法現在換了身份，是洗白后的華國人，我們不能主動出擊，但他這種人，遲早會再犯罪，我們不說之前，要抓以后。”

封野氣勢洶洶離開，直屬領導心驚膽戰的吩咐后備部門給上級換門。

“媽的，早知道是賀銘，我就直接殺了！”

按照封野的身份，的確是可以配槍出行，他見了賀銘這么多次，多的是機會一槍崩了賀銘，可他也不能貿然。

顧遲云在云帆醫院主席辦公室發了一通火，顧遲云差點沒勸住。

“要不，我也帶你去做個spa消消火？”顧遲云問。

封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