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妘先是嫌棄他的玩法太荒唐,沒說什么便直接掛了電話。
可是等掛斷電話再休憩一會醒來以后,首先的反應居然是問問侍女有什么水果。
“真是墮落了……”她攥著絨毯邊緣,自怨自艾。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是他對她窮追猛打追得太緊。
前段時間天氣好,兩人在馬場的草坪深處不知野合了多少次,每一次都從和風煦陽的午后做到夕陽西下。
唉,倘若馬駒會張口說話,早就要揭穿他們露骨的性愛行為了。
不過他和她都沒有辦法完全控制自己的情欲,少年的精力旺盛不是尋常人能想象的,少婦的春閨寂莫同樣也是。
一次次地契合,一次次地上癮。
洛妘默許了自己的墮落,開口沖侍女吩咐。
不一會兒,侍女就端來一盤葡萄。
葡萄已經摘下洗凈,一顆一顆地待在瓷碗里,像是剔透的青玉瑪瑙,卻又散發著甜澀的香氣。
洛妘拿起一顆,懶倦端詳許久。
尋常時候,這一顆是放進嘴里吃的,輕輕一咬即可吞下脆甜的果肉。
但若是讓嫩屄吃著……
這瑪瑙般的青珠子,怎么看著有些討厭呢。
*
段煜最討厭的公務便是開會,又是這種大場面的峰會。
職業經理人可以負責集團的內務,但在對外場合上,還需他出席。
大廳里坐滿了烏泱泱的一幫商業領袖,他算是其中資歷年輕的,不用發,聽著就行。
可是一聽就是從早到晚,現在已經是黃昏時間了。
黃昏。
若是不用開這個討厭的大會,他該在馬場草坪上肏他的小母馬,把一絲不掛的她綁在栓馬樁邊肏得嚶嚶直叫,溪谷深處都回蕩著她淫蕩的呻吟。
嘶……
一想起女人雪白挺翹的嬌臀,他下半身的雞巴就硬得發疼。
她怎么還不來?
段煜第幾次看手機,有一搭沒一搭地劃拉著。
不耐,期待,肖想,克欲。
反反復復,復復反反,終于等到她消息。
會場樓上便是奢華酒店,她開了一間套房,把房間號發給了他,說是到了。
少年黯淡整日的鷹眸中亮起玩味的光,幾乎是在收到短信的同時就走出了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