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眼神閃過幽暗,飛速咽下食物,緊接著就把她摁在了沙發上,扒掉她僅有遮擋的圍裙,借著扯系帶的勁,一下子頂胯進入她。
噗嗤的聲響太清脆,沒插幾下就有水聲摻進來,她被插得嗯嗯呀呀地叫,冷白手指揪著沙發邊緣,軟得沒了力氣。
沙發的空間不大,他抬起她的腿攏在臂彎,肏了一會又覺得不盡興,抓住她的一側腳踝架在肩上,另一側沒了桎梏,耷拉著垂下,正好分開角度,讓穴芯更好地舒展開,以此容納他的肉棒。
“嗯……嗯……好深呀……少爺操得我好舒服……”她嬌哼著,由于腿分得太開,她也控制不了自己,只能護著孕肚,再把穴露出來給他插,漸漸被插得魂飛魄散,呻吟被刺激成了尖叫,等不住地先泄了一次身,弄得沙發濕了半片。
她舒服過了一次,容納他欲火的時候,便能媚著腔調吟幾句話。
“其實呀,你知道我為什么記得阿宥么……”
“像剛才……在廚房里……我說‘不用’的時候……只有他知道,女人說不用,是要幫忙的意思……”
泄身之后,女人的情緒往往脆弱敏感,洛妘也是忽然想到了,渾渾噩噩地說了出來。
有些心事,埋在心里久了,其實更不值得。
可是……這世間最難得的,難道不就是如何學會愛一個人么。
看著身下女人媚眼如絲地回憶過往,段煜簡直要被她氣出心病來。
反了天了,哪個男人忍得了心愛的女人在被自己操的時候,居然能想起別人?
但是他又不得不認輸,她說的是事實。
但是認輸只是一瞬,他也有驕傲。
“啵”地一聲,少年握著雞巴拔出來,滿臉怒氣地走到柜子旁邊,拿了幾件東西懟到她眼前。
洛妘不明所以,身子還沉浸在歡愉里,忽然被晾著本就難受,可是瞥到他胯間的硬漲,她還是歇了頂撞他的心思,看起他遞來的東西。
一張名片,屬名是頂尖律所的合伙人。
一份銀行存折,款項位數冗長迷人眼,根本數不清。
“這是……?”
“辯護律師的名片,銀行賬戶里要有數不清的錢,在上流社會要有最顯赫的地位,”少年的咬字揣著火氣,“你說的,我都做到了。”
“我什么時候說的?”洛妘眨眼,記憶有些模糊。
“你說,滿足這些,我就可以擁有你了,”他憤憤舔牙,一個用力又重新把她插滿,“洛妘,不管我叫你姐姐還是小媽媽,你可以打趣我,但不要欺騙我,因為你說的話,我、總、是、會、當、真、的!”
他會為了她隨口描述的擇偶標準,一意孤行地走到終點。
粗糙之人偶爾溫柔有什么好記掛的,他素來隱忍自卑,但是為了她,脫胎換骨也在所不辭。
聽著少年滿含醋意的語,洛妘嬌哼一聲,說不出話來。
這回,她真的說不過他了。
她真是要栽在他手里了,又只剩下蒙混過關一招。
“不要……不要——少爺你插得太里面了唔……”
可惜,這一次蒙混過關也不好用了。
他發了瘋似的操伐,扣著她的下巴,惡狠狠地曲解:“淫婦,就是要操到騷逼得里面,畢竟你自己都解釋了,你說‘不用’,就是‘要’的意思!”
雞巴猛搗穴芯,洛妘本就被刺激地口津直流,再經他這么一曲解,更是渾身顫抖美眸翻白,也不知道別的話要怎么說了,艷紅小嘴里只會求饒地叫“不要不要”,眼淚汪汪濕得一塌糊涂,溺口都被操出尿來,淅淅瀝瀝地濺在四處。
然而,只會誘發更粗暴的愛躪。
——
小少爺表白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