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宥。
洛妘被少年肏得一身媚骨都要散架,在脹疼和高潮邊緣反復徘徊掙扎時,依稀聽到了這個名字。
她被大雞巴插得欲仙欲死,香汗淋漓漸漸模糊雙眸。
模糊直至朦朧,就像記憶一樣。
她真是好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
大床早已被情欲折騰得一片狼籍,她跪在中央,不知不覺間也碰到了以前從未碰過的位置。
段汶和她在同一張床上相敬如賓,她睡左側,所以從來沒有越過中線。
如今被少年頂著撞著,連隱私都不要了,哪顧得上什么線。
少年依舊沉悶不善辭,但每一回開口,都能精準地撞破她的底線。
洛妘知道他早熟聰慧,想必也悟到了漏洞。
在法院上,所有的恩愛證據看似百密無疏,可唯獨漏了最重要的一部分。
蜜月,周年,節日……
唯獨缺了相戀。
她和段汶根本就沒有戀愛,戀愛的部分,是另一個人補上的。
阿宥是她的情郎,那一年,她全心全意地愛過這個連名字都可能是杜撰出來的男人。
那段日子像是水中月鏡中花,一夢黃粱,醒來時,面對她的就是段汶了。
如今時過境遷,少年的心中也栽下一抹水中月,一株鏡中花。
段家大宅里,從來沒有局外人。
所有人都以為自己旁觀者清,可從一開始,便是曲中人。
高潮延續出逼仄濃烈的浪漫,洛妘忍得辛苦,花戶都被大雞巴撞得要化掉,紅艷艷水溶溶的一片,豐膩充血,像是一捧可口的漿果慕斯甜點,碾爛了,搗碎了,融化在喉間心頭。
薄背繃緊復又塌陷,她的手腕被他攥著,往前爬也爬不了,躲也躲不掉,穴中媚肉顫著吮吸他的兇猛。
少年畢竟是少年,嘴上對她兇神惡煞的,雞巴的敏感點可不少。
尤其是龜頭下面那一圈,青筋鼓漲的地方,只要她扭著屁股迎合般的吸他一下……
“啊……”少年難耐嘶吼一聲,繳械繳得徹底,連囊袋里存著的都射給了她。
又燙又濃的精液瞬間灌滿穴道,她酥得踉蹌,他爽得踉蹌,忍不住擁著彼此一起倒在大床上,交媾處依舊相連,親密無間。
段煜當真有爽到,連尾骨也是麻的,往日那些立場敵意被歡愉取代,大手摩挲幾下她顫抖的纖背,替她取了眼罩,以及堵嘴的內褲。
她曲著纖背,肚子已經很大了,可身子其他地方卻依舊清瘦,透著一種皮薄汁多的艷麗,好似被他拆解入腹的甜點。
她慵懶繾綣地睨他一眼,合不攏的紅唇也溢著風情,不急著尋死覓活報復他,軟著媚骨任由余韻浸潤。
孤兒寡母的亂倫性事,永遠是在矛盾里求和諧,和諧里求矛盾。
“小少爺……”她有氣無力地哼了一聲,蛇蝎又濃艷,“你真以為……后入的時候騎在我身上……就能凌駕我之上威脅我么……”
這是對他發瘋論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