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公寓里的日子簡單又充實,洛妘和她的小少爺沒日沒夜地做愛,就連睡覺時也容許他的性器繼續埋在自己體內,堵住濃精不曾泄出來。
其實這樣睡覺并不舒服,下腹脹脹的,滿滿的,更別提少年開葷不久的精力,經常半夜被他的勃起撐醒,然后迷迷糊糊地被他搞,不知今夕何夕。
但這些洛妘都忍住了。
如果不是為了懷孕,她怎會放下手頭的所有事情主動來找他做愛,就是想要懷上。
她覺得自己都魔怔了,甚至在一場夢里夢見她已經懷孕,可是他依然在她的生活里。
那一幕,她懷著孕,肚子隆起小巧的弧度,像一只漂亮溫順的騷母狗,被他的大肉棒插得嗚嗚直叫,舒服又羞恥。
怎么可能呢,如果她已經懷孕,為什么還要和他做愛?
迷迷糊糊地想不清楚,腿心傳來一陣酥麻,將她從夢里拽回現實。
“姐姐,我睡不著。”
少年正摁著她的腰賣力地做著晨間運動,見她幽幽轉醒,低吼式地向她問早安。
“嗯……”洛妘破碎地呻吟一陣,迷糊地將臉埋進床單里,算是默認他的逾矩。
睡不著就睡不著,他可以起來做功課嘛,卻偏偏選擇和她歡愛,弄得這張小小的單人床上全是性交的氣味,他的持久力更是驚人,要插很久才能射精。
多久呢,久到她恍惚以為小床都要被搖斷了。
勉強結束一回后,她昏昏沉沉地不會動,他照例攔下所有溫存之事。
幫她清理私處,換床單,熬燙,煮吃的,洗衣服。
洛妘鮮少看見哪家少爺如此“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對他的態度有所改觀。
他的家世必然顯赫,還愿意事事親力親為,確實不多見。
到了下午,兩人出去散步。
是她提的意見,說是想去家具店。
“家具店?”他牽著她下樓。
“你的床快斷了,該換。”她懨懨回應。
實際上,她自己的腰也快斷了。
公寓樓下,幾只流浪貓臥在陽光里,見門開了,喵喵喵地圍上來。
他一邊扶她,一邊從口袋里掏出便攜的貓糧放在地上,舉止間有種說不清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