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長假的這幾天,他們終究還是沒有去真正的馬場。
跟躲在公寓里翻云覆雨比起來,馬場的山清水秀也不過如此。
洛妘沒有拒絕排斥,她的目標很簡單,就是在這幾天懷孕。
如果沒有懷上,她就準備換人。
抱著這樣的態(tài)度,一開始她是以局外人的心情看待他的,但是相處半天以后,略微開始有了改觀。
瘋狂的做愛余韻太強,她縮在床上睡了很久。
單人床窄小,他抱著她睡的。
午時醒來,她還困著,他就去廚房煮吃的。
他的手藝似乎不錯,兩叁個家常菜,例湯,米飯,是看起來特別好吃的佳肴。
洛妘對口腹之欲的追求一向不多,拾筷嘗了幾口,沒想到真的很好吃,露出贊許的表情。
小少爺?shù)谋砬閯t永遠是那副樣子,他在床上的時候話不多,吃飯的時候話也不多,食而不語,用眼神默默觀察她的口味。
洛妘沒有回應他的眼神,但心里是覺得輕松的。
段家大宅似乎是一切反義詞,規(guī)矩多,奢華繁復,段汶還沒病入膏肓的時候會將她的生活完全安排好,包括她吃什么。
旁人自是羨慕地不行,甚至還會夸贊一句“瞧,段老爺多寵少奶”。
她也不會反抗什么,總之木已成舟,她確實是段汶親娶的少婦,在旁人面前顏面自然是要顧及的。
否則,難不成讓旁人都知道“親娶”的意思,是段汶親自布局將她騙婚的么。
她甚至都沒怎么和段汶說過話。
畢竟年齡差得太多了,段汶的興趣愛好她都不喜歡,何況集團工作諸事。
一想到這里,洛妘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鎖骨,再后知后覺地遲鈍,意識到戒指項鏈已經(jīng)被她摘下。
戒指確實很好看,她沒有丟,而是特意鎖進了梳妝柜里。
一半是為了讓眼前的少年放下警惕,一半是懷念那個曾經(jīng)給她遞戒指的人。
“姐姐,你在想什么?”少年見她久久不動筷,挑眉提問。
洛妘怔松些許,視線重新聚焦在他身上。
初夏的陽光格外偏袒他,將他的五官修飾得無可挑剔,冷峻又英氣,線條硬朗。
她的借精對象,在旁人眼里,大約是夢中情郎吧。
洛妘暗中苦笑,低頭喝湯。
“在想一些愛恨情長。”
午后,他們又做了一次,在浴室里。
是她挑逗的。
起因很簡單,她要在他的小公寓里過夜,但隨身的衣物都沒有帶,得去附近的商場購買。
她被整夜的性愛折騰狠了,連下樓梯的力氣也沒有,自然是打發(fā)他去,趁他不在的功夫正好沐浴洗澡。
洛妘習慣在洗澡的時候檢查身體,她可不想在哪里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