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外他的執著,終于準備去見他。
今天的他和昨晚完全不一樣,短袖,長褲,軍靴,一身行頭干凈利落,有幾分能壓住人的氣場。
“小少爺,”她繾綣開口,“一起逛逛馬廄?”
段煜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等待總是消磨人的心志,她在他心中的形象也不斷改變,但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神秘隨性的內核,外加一點玩弄人心的妖艷悲哀。
然而等到見了她,這些虛無想法又不存在了。
他只覺得她很香,很嬌小,堪堪到他的胸前。
在虛幻之中,他仰視她,把她奉為美好的化身;
在現實里,極具懸殊的體型差異令使得他俯視她,生出一種隨時都可以擁有她的臆想。
洛妘帶著少年走進馬廄,輕聲給他介紹馬匹,自然顧不及他在想什么。
“這是流氓,你見過了,那匹黑色的叫混蛋……”
混蛋的壞脾氣很大,正在吃草被人參觀打擾,一揚蹄子就把稻谷往外掃。
段煜不可避免地遭了殃。
是黑馬在報復他的混蛋臆想。
“沒事吧?”洛妘連忙關切。
溫水,毛巾。
侍女很快端來梳洗用品,她擰干毛巾替給他。
暖暖的,溫度剛好。
“抱歉,”她抿唇,“我是這里的常客,倒忘了先讓它們熟悉熟悉你,我跟老板娘說一下,會送你一天免費體驗,你想騎哪匹馬都可以。”
段煜隨手抹了把臉擦去稻谷,絲毫不在意粗糙,心里更惦記馬匹的名字。
流氓,混蛋。
聽著都是罵男人的話。
何雋是她的丈夫嗎?如果不是,她的丈夫是否也像何雋一樣,樣貌平平,身材一般,不知道憑借哪點占有了她?還給她委屈受?
十八歲的少年沒有學會如何控制荷爾蒙的分泌,基因倒是先教給了他雄性動物之間的競偶本能。
手背忽然感覺到一團香滑膏體。
“這是我的面霜,你將就用,”她溫溫柔柔地捧著小罐問他,“夠嗎?”
面霜很香,很滑。
她的身體也一樣。
壓制性的身高差,讓他不費吹灰之力便能窺見洋裝領口內的春色。
雪白飽滿的大奶子,在絳色胸衣的包裹之下顯得格外誘惑。
香艷精致的少婦,胸衣和內褲應該都是成套的罷。
一個變態的想法隨即醞釀而生。
洛妘細聲細氣地催他快抹,然后好決定騎哪匹馬。
少年像是沉悶的啞巴,一直不太說話。
太沉悶了也不好,萬一他不開竅,她還得教他。
正思量時,耳畔傳來他的聲音。
“我想騎你。”
沉悶表象之下,裹藏的是矛盾瘋狂。
——
替知法犯法的小少爺回顧一下自己的語錄:
“覬覦本來就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像個強盜。”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