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推門進去,余橙還能聽到他們一起猛摔到床板上呻吟的聲音。
房間里沒人,余橙拿出藥吞了,這回沒有大發神經,反而感覺到特別的痛快、興奮。緩下來后,他拿鑰匙開了門進去,薄洺還沒回來。
屋子里換了新的雞蛋花,余橙殘忍地把它們都掐下來。
他盯著薄洺床頭的白t恤看了一會兒,趴在床上,藥物副作用下,他情不自禁地把那t恤拿起來揉在胸里,放在鼻子上使勁地聞了聞。
到了入夜,薄洺還沒回來,余橙癡癡等了半天,實在有些難以自制,他鉆到薄洺的被子里裹著自己。
才剛探著,門鎖突然一開,余橙連人帶被子從薄洺的床上滾了下來。
薄洺:“……”
余橙:“……”
薄洺:“你跟我來一下?!?
余橙冷著脹紅的臉從地上爬起來,跟在薄洺的后面,兩人都一不發地走著,在樓層的公共衛生間停下。
薄洺一進去就要解帶,還沒解開就看到余橙一臉憤怒的眼神。
薄洺臉上也沒有跟外人的那種招牌笑容,直接陰冷地說,“還要我幫你?”
余橙轉身就走,薄洺胳膊猛力一拉,把他摁在小便池前,用腳鎖了門。
“你尿不尿,你不尿我先尿了?!北骋宦暳魉_说啬蛲炅?,把拉鏈系上。
這人怎么這么狠呢,余橙說:“不尿?!?
外面有人要推門進來,薄洺直接走過去把門徹底反鎖了,朝外面喊,“去別的樓層。”
在外面推門的應該也是劇組的人,脾氣不好,直接來了一句草,薄洺說,“兄弟,我們這兒有點事?!?
“打炮不能換個地方?房間這么多不能開一個?”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