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弱的陽光從厚厚的玻璃照射進來,床幔疊疊的古典大床上,黑絲綢的被子里伸出一只牛乳般白皙,細滑的手臂,指尖透著淡淡的粉色,一看就是嬌養長大,不沾陽春水的。
“少爺,起床了。”
低沉的男聲輕柔,楚懷以伸手輕輕攬住被被子包裹的白嫩少年,把軟綿綿的人半抱到自己懷里,大手順著單薄的脊背滑下去,弄得葉闌星小聲嗚咽一下。
少年眼睛微紅,身上的白色睡衣襯得人更加瘦弱,還有點迷迷糊糊,在男人懷里蹭來蹭去,柔軟嫣紅的唇瓣驟然靠近,小尖牙貼上男人有力的脖頸,刺破了皮膚。
楚懷以沒有半點不滿,眼中的暗色翻滾,微微低頭緊貼著少年白皙的臉龐,在對方看不見的背后沉醉地嗅著細嫩肩頭的奶香味。
吸血的動作停止,軟紅的小舌頭乖巧地舔了兩下被咬出的小小傷口,葉闌星小心從男人懷里掙扎出來,坐在床上嬌嗔般瞪了對方一眼。
“下次不許再擅自抱我,我不喜歡擅作主張的狗。”
楚懷以微微彎腰,黑發遮住眼中的暗色:“是少爺,需要我替你更衣嗎?”
他收斂的模樣看起來毫無攻擊性,就像是一只被馴服的狼犬。
白凈的小臉點了點,葉闌星從被子里爬出來,白皙纖瘦的小腿垂在床邊,睡褲被推上去一點,露出一截皮肉皙白的大腿。
他還有點沒睡醒,懶洋洋地撐著身子,閉起來的眼睛上睫毛長而卷翹,像個小人偶,嫣紅的唇瓣是引人肆意親吻的顏色。
他的小主人顯然不知道自己多么誘人。
楚懷以低頭,修長的手指一點一點把睡衣扣子解開,牛乳般細滑的皮膚大片裸露,睡衣落下來,圓潤的肩頭往里的骨頭凸起,很瘦弱的樣子。
白色帶花邊的襯衫重新套在少年單薄的身子上,楚懷以系扣子的手逐漸向下,指尖有意地輕蹭過白嫩胸前突起的粉色的奶尖,引得葉闌星一陣酥麻,小聲嗚咽。
好奇怪的感覺。
上身換好,楚懷以露出一個不著痕跡的笑,遮住眼里翻涌的欲色,大手觸碰到少年細軟的腰間,扯掉了棉質的睡褲,光溜溜的細腿完全露了出來,白軟的臀肉被白色內褲包裹著,看起來很瘦,這里卻很多軟肉。
楚懷以喉結動了動,伸手重新幫他的吸血鬼小主人穿上新的短褲,在提上去的時候,手指再次隱秘地碰到了因為正常晨勃而微微翹起的小肉棒,他是看過那里的,粉色的青澀一根,格外可愛。
“少爺,需要我幫你嗎?”楚懷以低聲道,手指停留在皮肉滑膩的大腿根位置,那里的皮膚最嫩最白。
葉闌星臉紅了紅,眼尾也洇紅著,又純又欲的勾人模樣,他臉上泛起慍色:“不要,你快起開!”
楚懷以卻離他更近了一點,大手隔著白色內褲握住那根粉嫩的小肉棒,覺察到愛撫的小東西立刻在男人手里又起來一點,甚至被頂起來的布料都有點濕了。
“真的不要嗎?少爺這里都濕了。”
男人極有技巧地撥弄起頂起布料的小肉棒,帶著熱度的大手擼動著那里,指腹蹭弄著濡濕的頂端,空出的手指隔著薄薄的布料,貼著嬌嫩的小肉蒂上揉壓。
“嗚……你,起開……嗯嗚……”葉闌星眼尾紅得要命,意識混沌地軟著身子倒在男人懷里,被撫摸的感覺實在太舒服,弄得他快要哭出來的可憐模樣。
“那怎么行,少爺看起來很難受的樣子。”楚懷以輕笑一聲,卻更加變本加厲起來,大手伸進了棉質內褲里,直接撫摸上帶著熱度的小肉棒,青澀
隋淵低頭拉開椅子,冷暗的目光流連在少年襯衫遮不住的粉嫩處。
“好了,少爺該吃早餐了,至于褲子――”楚懷以貼近少年白嫩泛紅的耳朵尖,低聲道,“都被主人噴臟了,就不穿了。”
“少爺小心不要摔下去哦。”楚懷以笑瞇瞇道,倒是把葉闌星嚇得一點不敢動彈了,水潤潤的眼睛瞪向對方。
長條餐桌上鋪著厚重的桌布,座位旁邊一左一右站著兩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左邊的祁殷彎了彎眼睛,在看到被抱在懷里的小主人后,立刻將擺在桌邊的紅酒打開,倒進了高腳杯里。
“少爺要舒服怎么不告訴我們,你是我們的主人,怎么使喚我們都可以。”
但他并沒有注意到,身邊三個男人不約而同露出的野獸的獠牙,目光貪婪地掃視在白嫩的身子上,還有舔走酒液的小紅舌上。
楚懷以嗅著少年頸間的奶香,因為出汗而香味更濃,帶著薄繭的指腹忽然狠狠擦過敏感的鈴口,懷里的少年嗚咽一聲,顫巍巍地翹著小肉棒高潮了,內褲也被弄了個濕透,可憐兮兮的模樣。
葉闌星還迷迷糊糊的渾身使不上力氣,眼中泛起水光,被男人直接抱了起來,下身什么也沒穿,寬寬大大的襯衫只能遮住一點小屁股,他又羞又氣,掙扎兩下又被抱緊了。
“但少爺在養狗之前,也要看看那到底是真的狗,還是偽裝成狗的狼。”
平時高高在上的小少爺通紅著耳朵,可憐兮兮地往男人身上蹭,嫣紅的唇瓣微張著,像是一條脫水的美人魚,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嗚嗚嚶嚶地亂哼著,難耐地挺身把小肉棒往男人手里送了送。
祁殷接過來葉闌星剛剛喝過的酒杯,重新倒了一杯新的放在唇邊輕抿了一口,優雅笑道:“少爺,這杯酒可是度數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