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闌星被壓在墻上,垂著的眼尾勾著一抹紅,他仰著脖頸顫抖著想躲開男人的親吻,卻更像是獻(xiàn)祭自己的孱弱羊羔。
“主人……”
“乖,以后不要穿這件衣服了,我給你準(zhǔn)備了新衣服,你看看,選一件換上。”楚懷以啄吻著少年白嫩的脖頸,在上面留下一個(gè)又一個(gè)深深淺淺的紅印,像是烙印的痕跡。
標(biāo)志著他就此成為他們的所有物,淪為吸血鬼的專屬血仆。
等到葉闌星被他吻得沒力氣掙扎的時(shí)候,楚懷以拍了拍手,那個(gè)臉色青白,一直低著頭的管家就推來了一個(gè)小推車,上面放著兩件衣服。
或者說不能被稱為衣服,只是兩片薄薄的布料。
葉闌星看著那兩件情趣內(nèi)衣,紅著眼睛咬著唇不敢說話,甚至不敢再多看一眼。
“寶貝,選一件吧,或者,你想讓主人來選嗎?我可愛的小貓。”楚懷以低笑道,饒有興趣地拎起左邊紅色的薄薄布料。
是一件尺寸很小的蕾絲內(nèi)褲,只有中間一點(diǎn)布料,和垂下來的兩邊帶子,一看就什么也遮不住。
而另一件則是情趣女仆裝,裙擺看起來很短,蕾絲的白裙邊翹起來,胸前更是開了個(gè)洞,但布料要比那件多一點(diǎn)。
葉闌星臉紅不已,耳朵尖都紅透了,他才剛成年不久,從來沒感受過情欲,更沒穿過這樣的衣服,像是要勾引人一樣。
“我,我選這個(gè)……”
葉闌星小小聲地開了口,指尖顫抖著指了指那件女仆裝,他知道楚懷以肯定要幫他選那件紅色的,那件……怎么可以穿呀。
楚懷以環(huán)抱著懷里幼貓似的男孩,眼中帶笑,似是遺憾地說了聲“我覺得寶貝穿紅色會更好看的。”
“不過小血仆穿女仆裝也很好,不過,不可以穿內(nèi)褲哦。”楚懷以壞笑一聲,伸手脫下了短褲和里面白色的小內(nèi)褲,不由分說地拿走了遮羞的布料。
葉闌星又羞又急,被逼得直掉眼淚,可是又搶不回來,只能小聲低泣著去拿小推車上的情趣女仆裝。
“乖,換好了坐電梯來頂層,主人等你。”楚懷以輕聲道,像是在對情人說什么愛語。
葉闌星眼里含著淚水,怯怯地拿著那件女仆裙,鼓了好幾次勇氣才開始穿。他身材細(xì)瘦纖細(xì),穿起來胸前很空,粉粉的小乳頭從鏤空的地方冒出來,色情極了。
古堡里空蕩蕩的,外面一點(diǎn)聲音也沒有,仿佛剛剛的一切都是做夢。葉闌星咬著軟唇,小心地推開門往電梯口走,白皙的雙手扯著蕾絲裙擺,卻怎么也遮不住。
實(shí)在是太短了。而且沒穿內(nèi)褲的感覺更加空蕩蕩,不適應(yīng)讓葉闌星格外沒有安全感,只能可憐兮兮地捂著裙擺,盡量不要露出小逼。
復(fù)古式的電梯隨著有人的進(jìn)來而上升,去往最禁忌而不可進(jìn)入的頂層,吸血鬼們居住的地方。
餐廳內(nèi),復(fù)古水晶燈吊在頂上,長桌像是中世紀(jì)貴族家中遺留的一般,桌上空蕩蕩的,一角放著一瓶紅酒,兩個(gè)同樣俊美優(yōu)雅的男人坐在兩端,等待著他們的美味送上門來。
楚懷以支著下巴,在看到從門口走進(jìn)來的少年時(shí),眼睛瞬間赤紅翻涌。少年怯怯地拽著裙擺,眼睛紅得像個(gè)小兔子,卻還乖乖地往他面前走。
女仆裙的確很短,只能遮住半個(gè)小屁股,白軟的臀肉都露在外面,把布料頂起來,前面垂著的小肉棒都看得見,粉嫩的小逼在裙擺底下若隱若現(xiàn),少年羞紅了臉想遮也遮不住。
祁殷瞇著眼,尖牙露出來,目光肆意地打量著少年翹起的小屁股,走路時(shí)搖動的騷極了,清純又淫蕩的小貓。
“主人……”葉闌星顫顫地抓著裙擺站在一邊,軟聲叫了聲。
“乖,小貓去幫兩位主人倒下酒,會嗎?”楚懷以低聲道,語氣含笑,“倒酒的時(shí)候要翹起小屁
柔軟的唇瓣撞在一起,逐漸變得纏綿起來,濕熱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口腔一寸寸被攻陷,被占有,連軟肉都被輕輕吸吮,牙齒勾著輕咬,葉闌星嗚嗚咽咽,被吻得喘息逐漸急促起來。他眼眶還紅著,眼淚啪嗒嗒掉下來。
葉闌星咬著唇,眼睛蒙著一層水霧,極其羞恥地端著酒,走到楚懷以身邊,要再次把那羞恥地動作做一遍。
欠操。
葉闌星來不及反應(yīng),紅色的酒汁已經(jīng)灌了進(jìn)來,但還是有不少溢了出來,他嗚咽著抓緊男人的肩膀,咳嗽了兩身,眼里水光瀲滟,更加誘人起來。
“小血仆怎么能坐在主人懷里呢,勾引主人的小騷貨。”楚懷以聲音低緩地挑逗著懷里有些醉的少年,低頭吻了上去。
葉闌星小聲地說著,眼邊紅了一圈,可憐兮兮的模樣。
塌下去的腰弧線漂亮,布料更短了點(diǎn),祁殷端起酒杯,能夠清晰地看到那微泛著水光,粉嘟嘟飽滿的小粉逼,對著他搖啊搖。
“請主人享用。”
葉闌星眼里泛濕,怯怯地走過去拿起祁殷旁邊的紅酒瓶,乖得不行了的樣子。他羞恥地彎下腰,把白軟的小屁股翹起來,以一個(gè)勾引的姿勢給男人倒酒,因?yàn)楹π哐蹨I都掉出來了。
“嗚……不,不要……主人不要摸我的小逼……”
“記得還要說,主人請用。”
“請,請主人享用。”
楚懷以在兩片肥厚的陰唇上撩撥著,手指不停掀起來,又把它們合上,像是看著櫻花的綻放一樣,兩片軟肉很快在手里被玩得紅靡,陰蒂折騰得脆弱不堪,有些紅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