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吧內神魔亂舞,各種游走在社會邊緣的少男少女,都在迷茫的宣泄著自己的情緒,喝多了的,磕炮的,大搖大擺在交易“神經類藥物”的筆筆皆是。
劉子叔站在門口,扭頭掃了一眼四周后問道:“哪個是?”
“就那個穿短袖t恤的。”旁邊的兄弟,指著遠處卡座上的姑娘說道:“我打聽了,周銘跟她處的挺久了。”
劉子叔盯著那個女的看了一會,扭頭趴在兄弟耳邊說道:“你去接觸一下,我在外面……。”
……
十幾分鐘后,音樂轟鳴的舞池內,姑娘甩著頭發,正跟十幾個人聚在一塊瘋狂的扭動身體。
身后側,劉子叔的兄弟邁步上前,用肩膀頂了一下姑娘的后背。
“干嘛呀?”姑娘回頭問道。
“呵呵。”小伙一笑,齜牙用手指比劃出了,一個小人往外走的動作問道:“能談嗎?”
姑娘撇了撇嘴:“談尼瑪,滾一邊去。”
“二百。”小伙喊了一聲:“我朋友看你來電。”
姑娘一愣,斜眼撇了一眼小伙,見他穿著打扮還可以,隨即問道:“哪個是你朋友啊?”
“就門口穿黑夾克的那個。”青年指著門口吼道。
姑娘抬頭看向門口,借著光亮打量了一下對方,見他穿著干凈,長相也還行,就立馬扭頭靠近小伙,豎起了三根手指:“這個價,可以做快的。”
小伙聞聲上前,笑嘻嘻的問道:“你值不值啊?”
“媽的,不值你別問呀!”姑娘兇巴巴的回應著。
“行,你一會來我門口吧。”小伙點了點頭后,快步離去。
……
大約十幾分鐘后。
姑娘拎著皮包走到室外,口里叼著棒棒糖,扭頭看向了四周。
“這兒呢!”小伙坐在一輛車里,沖著她擺了擺手。
姑娘猶豫了一下,踩著高跟鞋走過去問道:“什么情況啊,車里這么多人啊?”
“你倆單獨去前面玩,我們回家了。”小伙輕聲招呼道:“來,坐上來吧。”
姑娘眨巴眨巴眼睛,表情很認真的說道:“我可不接受多人昂。”
“呵呵,知道,你上來吧。”
“起開。”姑娘扒拉開小伙,彎腰就坐在上了車。
“咣當!”
小伙拽上車門,抬頭吩咐道:“走吧。”
汽車緩緩離開臟吧門口,向左側的街道上開去。
“你們臉挺生啊,以前沒在吧里見過你們啊?”姑娘吃著棒棒糖,就要與眾人閑聊起來。
劉子叔坐在副駕駛上,低頭從兜里掏出五百塊現金,轉身遞給了姑娘:“拿著,我問你點事兒。”
姑娘愣了一下:“什么意思啊?”
“我不說了嘛,問你點事兒。”劉子叔面無表情的回道。
“大哥,我做的不是這個買賣啊。”姑娘皺起眉頭:“你要干什么?”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