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他叫劉伯清
“陛下圣明?!北可袝艖寻搽p眼微微一亮。
不得不說,蕭宇政在這方面的大局觀很強,已經(jīng)不在意秦子亮是否叛變了。
相反,只要按照這樣的計劃實施,說不定因禍得福,能一口氣將胡人主力部隊消滅在此。
與此同時,蕭宇政的雙眼,緩緩落在了許小剛的身上:“鎮(zhèn)國公,現(xiàn)在你可愿意回鎮(zhèn)池軍中?”
“此役能消滅足足二十萬胡人大軍,若是成功,最起碼能讓北境享十余年太平?!?
“你可愿去領(lǐng)兵?”
聽著蕭宇政的話,許小剛渾身微微一顫,有些詫異的看向蕭宇政:“陛下,您……”
許小剛思索一番后,抱拳說道:“臣領(lǐng)命!”
“退朝!”
……
京城那處風景別致,種滿竹林的小院外,蕭宇政穿著一身便裝,帶著馮玉前來拜訪。
他抬手敲了敲門,輕輕推開門。
竹林之中,葉修遠正坐在棋盤前,如往日一樣,和自己對弈。
蕭宇政走上前,坐到了對面,笑著問道:“先生獨自一人下棋,未免有些太過無趣,朕陪陪你?”
“看樣子,陛下的心情不錯?”葉修遠面無表情的收拾面前的棋盤,然后將棋子遞了過去。
隨后,葉修遠率先拿起一顆棋子,說道:“看陛下的樣子,大魚已經(jīng)上鉤了?”
“是?!笔捰钫刂氐狞c頭起來,舒了一口氣,但還是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葉修遠,緩緩說道:“葉先生,聽你的安排,朕讓許鼎武叛變,讓許小剛守城,然后又調(diào)他回京,又派監(jiān)軍前去搗亂。”
“昏君做的事,朕這段時間,可是一件不落的做了?!?
“用得著這樣嗎?”
“你也能算出,段興和劉牧云,就真能將前線給搞得叛變?”
葉修遠面無表情的下著棋,緩緩說道:“你以為我選段興和劉牧云,是隨便選的?他倆的資料,事跡我都觀察過了許久?!?
“到了前線后,必然大貪?!?
“即便不逼死蔣玉博,他們兩人的行徑,過不了多久,軍中也得嘩變?!?
蕭宇政苦笑一聲,緩緩說道:“可惜了許鼎武了,如此大將,到時胡人那邊反應(yīng)過來,恐怕……”
“沒辦法,許鼎武不去給建議,胡人大軍不會孤軍深入?!比~修遠淡淡的說道:“以胡人的視角來看,前線大軍反叛,就是一口氣攻下京城的最好時機。”
這一切,都按照葉修遠的安排,做得無比逼真,包括許鼎武的叛變。
此時,馮玉在旁邊,臉色都有些微微一變,連他都不清楚這計劃中的許多事情。
連他這個在蕭宇政身邊最親近的人,都被蒙在鼓里。
沒辦法,若是前線鎮(zhèn)池軍假裝叛變,總會有蛛絲馬跡。
胡人也根本不可能上當。
滿朝文武,除了蕭宇政和葉修遠,沒有一人知曉真相。
葉修遠此時靜靜的下著棋,忽然說道:“陛下,我讓你找的那位煉丹之人,找到了嗎?”
身旁的馮玉搖了搖頭,說道:“還沒有,那個煉丹師,一直沒有蹤跡?!?
葉修遠好像更關(guān)心這個煉丹師的蹤跡,見未能找到,只是點了點頭,并未多問。
“那位煉丹師,真能煉長生不老之藥?”蕭宇政瞇起雙眼,眼神中帶著幾分好奇。
葉修遠搖了搖頭,道:“陛下,長生不老的方法有很多種,但絕對不包括吃幾顆丹藥,就能達成的?!?
蕭宇政又頗感好奇:“那這人是?”
葉修遠說道:“一個打著煉丹師名號,在周國行動的奇人,他應(yīng)該也是在尋找天隕石。”
蕭宇政有些詫異,沉聲問:“奇人?實力很強?”
“普通人。”葉修遠沉聲說道。
“一個普通人?”
葉修遠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要將那人找出來,盡快除掉才是?!?
“總之,絕對不能讓他湊齊天隕石。”
“他若是湊齊七顆天隕石,可就不再是普通人了?!?
葉修遠說到這,緩緩將棋子放下,無心對弈,說道:“陛下,盡快找到此人,將其除掉才是?!?
“什么人能讓葉先生如此擔憂?”
葉修遠面帶憂慮之色,且鄭重的說道:“他若在胡人大軍之中,恐怕胡人便會獲勝?!?
蕭宇政聞,呵呵笑了起來,擺手起來,自是不相信的說道:“既然葉先生都說了,這人只不過是個普通人,那還有什么好擔憂的?”
“只要鎮(zhèn)池軍能調(diào)轉(zhuǎn)兵馬,加上天啟軍支援?!?
“后方魏武侯的兵馬,也能斬斷胡人的糧草,二十萬大軍,無異于甕中之鱉?!?
“這人能有什么手段,憑借什么讓胡人贏?”
葉修遠沉默了半響,緩緩說道:“憑他叫劉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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