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耳朵的姜云:“我什么都沒聽到,馮公公,上次我送您的茶喝完了嗎,趕明我再給您送點過來……”
馮玉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目光落在蕭宇邦的身上道:“撒這種謊,你以為我就會相信嗎?”
說完,馮玉揮了揮手,示意姜云和玲瓏先離開此地。
三人從冷月宮中走出以后,馮玉目光落在姜云身上,嘴唇微動。
姜云知道他想說什么,搶先道:“公公,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這小子。”馮玉白了他一眼,隨后問道:“你有沒有辦法,能在超度亡靈時,看到他的記憶?”
這才是馮玉會讓姜云前來的主要原因。
姜云皺眉起來,搖了搖頭,說道:“超度亡靈時,的確能大概看到亡靈的一些記憶片段,但很模糊籠統(tǒng),我不能保證能看到那件東西在哪。”
聽到這,馮玉深吸了一口氣,說:“行了,你和公主先回去休息吧,今夜的事,務必不能說出去。”
“是。”
吩咐完二人后,馮玉這才快步回到御書房中。
蕭宇政正等候在這,見馮玉回來,蕭宇政這才問道:“怎么樣?”
“他還是不肯說,也未原諒陛下。”
蕭宇政聞,倒是并不奇怪,沉聲說道:“仔細講一遍,他說了些什么。”
馮玉心中微微一動,咳嗽一聲說道:“奴才剛到冷月宮,便看到寧逸公主和姜云到了宮外,我便讓他倆在外等候……”
隨后才將蕭宇邦所說的內(nèi)容,一一說出。
馮玉太清楚陛下的性格了,若是讓他知道,姜云知曉了這些事情,對姜云沒有好處。
聽完以后,蕭宇政才冷哼一聲,說道:“我這個大哥啊,就是心眼太小,都多少年了,怨氣都還未消。”
“我殺的兄弟,又不是他一個人,怎么其他人怨氣早早就消了?”
馮玉在旁提議:“陛下,實在不行,老奴出手,將他的魂魄滅了,免得引起什么麻煩……”
“不行,傳國玉璽不在朕的手中,朕心里始終不踏實啊。”蕭宇政嘆了一口氣,現(xiàn)在他所印的傳國玉璽,那是偽造的。
當然,正常來說,傳國玉璽只要在皇帝陛下手中,那當然就是真的。
更何況他登基幾十年了,早已坐穩(wěn)了皇位。
可那真的傳國玉璽,可并不僅僅是象征意義。
說到這,蕭宇政瞇起雙眼,冷聲說道:“你說,傳國玉璽會不會,真讓他交給朕下面的皇子了?”
馮玉勸諫道:“陛下,這大概率只是蕭宇邦說來,引您猜忌的,萬萬不能相信。”
“也是。”
“罷了,讓我那皇兄繼續(xù)待在冷月宮吧。”
話雖如此,可蕭宇政的心里,依舊是埋下了一個種子。
……
回到鎮(zhèn)國公府的姜云,也不敢繼續(xù)去細想這件案子的進程,只是在。
接下來的幾日,姜云便每日在三清觀和鎮(zhèn)國公府來回轉(zhuǎn)。
要么陪陪許素問逛逛街,或是在三清觀里,教導文辰和秦書劍道法。
秦書劍對于道法的悟性極強,讓姜云都感到有些詫異。
而文辰,雖然比秦書劍稍遜幾分,但也都是難得一見的大才。
終于,到了許小剛回京的日子了。
這天清晨,京城的北城城門,熱鬧非凡,鎮(zhèn)國公府一家自然是不必多說。
蕭宇政攜六部尚書親自前來迎接,包括京城內(nèi)許多達官貴人,也都趕來。
這也算是近些年來頭一遭了。
城門入口,還有禮部早早請來的儀仗隊,準備好了敲鑼打鼓。
蕭宇政身穿龍袍,親自站在隊伍的最前面,旁邊則是陶月蘭。
陶月蘭的臉上的笑意,早已經(jīng)包不住了。
我兒出息了啊。
別管是不是打了勝仗,可陛下卻將他撤職,叫回了京城擔任兵部侍郎。
最起碼也算得上高升。
更何況是實打?qū)嵉脑谇熬€打了勝仗。
蕭宇政也在旁邊,笑著對陶月蘭說道:“夫人為咱們大周國,培養(yǎng)了一位好將軍啊。”
“還是陛下隆恩,愿意給小剛機會。”
雙方在這商業(yè)互吹。
原本案例說,這樣的大場面,姜云是沒資格來的,也是憑著鎮(zhèn)國公府親屬的關系,才能前來迎接。
他和許素問站在稍微靠前的位置。
遠遠的,便看到許小剛孤身一人,騎馬前來。
看著諾大的歡迎隊伍,許小剛眉毛微微皺了皺,臉上倒是沒有多少喜色,反而全是凝重之色。
見許小剛現(xiàn)身。
“奏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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