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給我回京
御書房內,蕭宇政聽聞前線胡人大軍退兵,心情可謂大好,這幾日,都可謂是神清氣爽。
與此同時,御書房外,傳來敲門聲。
“進來。”
馮玉推開門,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走了回來,而跟在他身后的,還有劉牧云。
看到馮玉時,蕭宇政的臉上帶著濃濃的笑容,可見到跟在后面的劉牧云后。
蕭宇政便微微皺眉起來:“你怎么回來了?”
“朕不是讓你在前線做監軍嗎?”
劉牧云聞,哭喪著臉,趕緊跪在地上,說道:“陛下,這監軍的差事,您還是另請高明吧,奴才實在是干不了這件事。”
他抹著眼淚,嘴唇微動,卻還是咬牙忍下了。
“看樣子你在前線,有些委屈?”蕭宇政心情頗為不錯,呵呵一笑,說道:“行了,起來吧,有什么委屈,沒有朕的旨意,你也不能隨意回京啊。”
劉牧云嘴唇微微一動,嘆息說道:“陛下,本來鎮國公剛打了勝仗,奴才不該說些什么,可是……”
“鎮國公他膽大妄為,奴才不過是給了一些建議,可他卻硬生生搶了奴才手中的圣旨,還將我這監軍,送到前方戰場。”
“好在奴才命大,這才能活著回來看到陛下。”
“要是繼續呆在穆山城,怕是奴才這性命也不保了。”
聽著其他話時,蕭宇政臉色倒是沒有任何變化,可聽到許小剛搶了劉牧云的圣旨時。
他的臉色便沉了下來:“許小剛搶走你手中的圣旨?劉牧云,這話可不能胡說。”
“千真萬確啊陛下,當時我在城門之上,說了我乃是陛下派出的欽差,還拿出圣旨。”
“可許小剛卻不管不顧,直接奪走圣旨。”
“那么多雙眼睛都看著的,奴才哪敢亂說。”
聽著劉牧云的話,馮玉面色平靜,并未多話,而是站在一旁。
蕭宇政面色略微沉了下來,與此同時,劉牧云忍不住說道:“陛下,如今胡人大軍已經退去,要我看,不如換成國公段興前去,率領鎮池軍。”
“不管怎么說,許鼎武還在胡人軍中,而且是許小剛的父親,始終有隱患。”
“萬一……”
“閉嘴,狗奴才,許小剛在前線,剛打了勝仗,你讓我撤了他的職?軍中上下,該如何看朕?打壓功臣?”蕭宇政面色陰郁的瞪了劉牧云一眼:“滾出去。”
劉牧云渾身微微一顫,只能是點頭答應下來。
且不說他在穆山城和許小剛的恩怨,如今前線,許小剛正在籌備重新打下劍池關。
若是許小剛再將劍池關打回來,到時功勞之大,如日中天,萬一再開始細查鎮池軍中,缺少糧食,軍餉的問題。
他劉牧云首當其中要出事。
只是看蕭宇政發了脾氣,他也不敢再說,退出了御書房。
待劉牧云離開后,馮玉這才在旁邊斟茶,說道:“陛下,您消消氣。”
“哎,這群狗奴才,除了你馮玉,沒一個讓朕省心的。”蕭宇政嘆了口氣,接過馮玉遞過來的茶水,抿了一口,緩緩問道:“你這次也去了穆山城,究竟是個什么情況。”
馮玉隨后詳細的將自己所見所聞一一說出,包括穆山城內,的確沒有多少糧食,以及天隕石也被一個神秘人給拿走,甚至于,能擊退北胡大軍,也和這個神秘人,有很大的關系。
聽完馮玉的話后,蕭宇政面色凝重,問道:“天隕石被那個神秘人給拿走了?”
“是。”馮玉微微點頭,說道:“看樣子,那位神秘人,興許知曉天隕石的作用。”
蕭宇政沉默了下來,深吸一口氣,低聲說道:“你將那人的畫像畫出來一份,讓錦衣衛的人查一查,此人究竟是什么身份,若是能找到,便請到宮中,朕要見見他。”
他依舊是對天隕石中,有關長生不老的傳說念念不忘。
“是。”
隨后,蕭宇政瞇起雙眼,冷聲說道:“至于穆山城糧食這件案子,責令東鎮撫司秘密查辦,所有貪腐之人,一旦發現,全部革職,主犯斬首示眾。”
蕭宇政身為皇帝很清楚,若只是朝廷官員腐敗也就罷了,手伸到軍中,那是要出大事的。
最后,他眼珠一轉,淡淡的問道:“至于劉牧云所說,許小剛的事情,你如何看?”
他所問的,自然是搶奪圣旨的事情。
要知道,白云觀當初,僅僅是燒了蕭宇政親手書寫的牌匾,便落得這么個下場。
甚至連六皇子也因此事徹底被冷落。
從欽差手中搶走圣旨,放在任何時候,都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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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馬給我回京
馮玉沉默片刻,幫著許小剛說道:“陛下,依奴才看,鎮國公為人謹慎,且對陛下忠心耿耿,當然,我相信劉牧云不敢在此事上,和陛下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