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可等姜云沖到草叢邊,剛才突然偷襲的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四下無人。
“姐夫,他不行了。”
此時,身后響起許小剛的聲音。
姜云趕忙回頭,趕回到馬車上,蘇潘渾身掙扎著,瞪大雙眼,顫抖著手指,指著那個漆黑絨球一般的邪物,隨后雙眼一翻,徹底斷氣。
看著已經(jīng)咽氣的蘇潘,姜云眉毛緊緊皺起。
“姐夫,怎么辦?”許小剛目光落在姜云手中的邪物:“這東西該怎么處理?”
“還能怎么辦,自然是毀了它。”姜云低頭看著手中的邪物說道。
他抬手拿出一張黃符,正準(zhǔn)備用三昧真火將其燒死,突然,黑漆漆的絨球突然睜開了一雙眼睛。
這雙眼睛盯著姜云,眨了眨,好奇的看著姜云的樣貌。
姜云深深皺眉起來,沉聲念道:“三昧真火,萬里流光。照曜天地,烜赫八方。河海沸滾,妖魅潛藏。南斗降氣,三昧流光。”
可還未念完,這只邪物仿佛感覺到了危險,竟然突然躍起,從那黑色布塊中掙脫,一蹦一跳的朝著一旁的草叢逃去。
“想逃?”姜云眉毛微微一皺,張開口,洶洶烈焰,朝這黑色妖物噴涌而去。
可這妖物極為詭異,鉆進草叢后,竟是消失無蹤。
姜云和許小剛緊追其后,可卻無法發(fā)現(xiàn)這個邪物的蹤跡。
二人趕緊在附近搜尋一番,可卻無法將其找到。
“這究竟是什么邪物?”姜云眉毛緊皺,他能感覺到這玩意有些不尋常。
尋常東西,能這樣輕松從自己手中逃脫?
很快,緊追在馬車后面的衛(wèi)滿和眾多手持火把的壯漢,也追到此處。
“就是這家伙。”率先發(fā)現(xiàn)蘇潘的壯漢,指著馬車上的尸體:“這家伙在豬圈內(nèi)鬼鬼祟祟,然后拿著什么東西逃了。”
姜云皺眉起來,看樣子,剛才那個邪物,就是剛誕下的邪物。
而且,之前那些怪胎,誕下以后就被這蘇潘趕緊殺死。
而剛才那個渾身黑色絨毛的邪物,卻是被這蘇潘帶著逃走。
說明這就是他想要的東西。
“呼。”姜云深深吐了一口濁氣,他看向許小剛:“去農(nóng)場看看。”
姜云和許小剛又趕到農(nóng)場,查看一番后,那只母豬的死狀,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樣。
雙眼血紅,口吐黑血,渾身散發(fā)著一陣劇烈惡臭。
至于其他地方,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樣。
姜云心里隱隱帶著幾分不安,總感覺不對勁。
讓人將這尸體盡快燒毀后,二人也只能先帶著蘇潘的尸體趕回京城。
線索已經(jīng)徹底斷掉了,蘇潘被他的同伴殺人滅口,而那古怪邪物,竟也消失無蹤。
回去的路上,姜云眉毛緊緊皺著,旁邊的許小剛心態(tài)倒是不錯,開口說道:“也不用想這么多,最起碼這幕后黑手,已經(jīng)死了,咱們回去也能交差。”
姜云回頭看了一眼自己馬背后面,掛著的尸體,點了點頭:“我心里始終有些怪異,就好像。”
姜云朝著身后官道后方看去,總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后面盯著他們二人。
而身后是漆黑無邊的官道。
是那些幕后之人?
他們暗中盯著自己二人有什么目的?
誕下這詭異邪物是想做什么呢?
回頭見到玄道子再好好問一下,想必玄道子對此應(yīng)該會很清楚。
二人也并未在拱縣過夜,借著月色,騎馬奔騰在官道之上。
等趕回京城時,已經(jīng)是子時,二人先是回了一趟東鎮(zhèn)撫司衙門。
東鎮(zhèn)撫司衙門內(nèi),楊流年倒是還未睡下,坐在自己辦公的書房中翻看卷宗呢。
門外響起敲門聲。
“進來。”
很快,就看到姜云和許小剛從門外走了進來復(fù)命。
楊流年臉上露出笑容,問道:“去一趟拱縣,怎么花了這么長時間?那些豬都?xì)⒐饬耍俊?
本來就是為了讓姜云撿功勞的事情,楊流年倒是奇怪,他倆竟然忙到現(xiàn)在才回來。
“千戶大人,我們二人有了一些發(fā)現(xiàn)。”姜云抱拳,隨后指著屋外。
楊流年起身看到外面的尸體,眉毛微微皺起:“這是什么情況?”
很快姜云和許小剛,把事情原原本本匯報了給他。
“詭異邪物。”楊流年聞后,背著手,來回走動著,臉上也浮現(xiàn)出思考之色,隨后他將姜云口中的邪物樣貌,仔細(xì)記錄下來。
“你倆先回去休息,明日一早,我讓人到白云觀中問一問那邊的老道,看看他們知不知道這東西是啥。”
“這件案子我會讓其他人繼續(xù)查一查。”
楊流年雙眼微微一亮,對此倒是比之前上心許多。
當(dāng)然,若是放在平時,這種案子楊流年興許懶得搭理,畢竟全國各地,邪人遍布,若是線索斷了,就會即刻停止調(diào)查,免得浪費人力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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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
可現(xiàn)在北鎮(zhèn)撫司那邊一口氣抓了一大堆勾結(jié)紅蓮教的官員。
北鎮(zhèn)撫司忙得不可開交,許多不太重要的案子,都移交給東鎮(zhèn)撫司來辦理。
楊流年心里正郁悶?zāi)兀蟀敢福急槐辨?zhèn)撫司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