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蒼冥。”
“皇路當(dāng)清夷,含和吐明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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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萬世開太平
念完以后,在場寂靜無聲,方亭治瞳孔也是微微一縮,此詩詩句中,所蘊(yùn)含一股浩然之氣,大氣磅礴。
姜云看方亭治又是瞪大雙眼,細(xì)細(xì)品味的模樣,他趕忙問:“方大儒,此詩如何?”
良久,方亭治才回過勁來,閉眼品味,睜開雙眼,大聲說道:“再賞頭彩!”
下方的眾多學(xué)子,也閉眼感受著這首正氣歌的氣魄。
秦韓山羨慕歸羨慕,可也知道這等詩詞,遠(yuǎn)非自己所能作出,他看向姜云的目光也變了幾分:“此人真有大才!”
而排隊的馮貝兒,看向姜云的眼神,都快拉絲了。
她這樣一個癡迷于詩詞之道的人而,姜云的才華,簡直是她聞所未聞。
很快,又一袋銀子,被儒師帶了上來,交到了姜云手里。
姜云掂了掂手中沉甸甸的銀子,心里暗爽這就賺了一千兩銀子。
“行了,后面還有諸多學(xué)子候著呢。”儒師倒也可以,笑著說道:“回頭,若是姜學(xué)子有興趣,可以到我們?nèi)柿x學(xué)宮一趟,慢慢交流心得。”
姜云有些不舍的下了臺,姜云也清楚,這個活動畢竟是詩會的重頭戲,也不可能真讓自己獨自一人在上面念上一夜。
下臺以后,馮貝兒便上臺,念上一首自己所做的詩詞。
其實也算不錯,但多是講男女之情,立意上,就比姜云要差上許多。
或許因為姜云的珠玉在前,后面學(xué)子念誦的各種詩詞,方亭治都感覺食之無味,棄之也不可惜。
方亭治也覺得奇怪,雖然身為大儒,在學(xué)宮中也很少參與管理,大多數(shù)時間都靜心鉆研圣人之道。
可這姜云的名字,卻從未聽過。
若是五大學(xué)宮的學(xué)子,如此才華橫溢,自己也不可能沒有耳聞。
回去以后,得讓人打聽打聽。
與此同時,姜云已經(jīng)拎著手中的這袋銀子,和許小剛離開高臺,二人畢竟是來執(zhí)行巡邏任務(wù)的。
馮貝兒則帶著兩個丫鬟,迅速追了上去:“姜公子,慢一點,你等等我。”
追上姜云以后,馮貝兒這才笑著說道:“姜公子現(xiàn)在總算能承認(rèn)自己有詩詞之才,那些詩也是你所作的吧?”
“馮姑娘若是愿意這樣想,那就隨便你吧。”姜云也不知道該如何否認(rèn)了。
馮貝兒已經(jīng)認(rèn)定的事情,他說再多也沒用。
馮貝兒趕忙跟上前,在旁邊問道:“那你,關(guān)關(guān)雎鳩,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首詩,是作給誰的呢?”
“馮姑娘你恐怕誤會了,這首詩……”
馮貝兒看著姜云手中的兩袋銀子,若有所思,對身邊的丫鬟說:“銀子呢?”
“小姐你這是要干嘛。”
馮貝兒在侯府頗為受寵,每月的銀錢不少,畢竟每個月,都要包下兩次望月閣舉辦詩會。
很快,她便從丫鬟手中拿過三十兩白銀:“諾,姜公子,這下你可以實話相告了吧?”
姜云看著這三十兩白銀,微微皺眉:“馮姑娘,你恐怕對我有些誤解,我這人雖然喜歡錢……”
馮貝兒微微咬牙,又拿出三十兩。
姜云雙眼一亮:“你想聽答案對吧?”
“當(dāng)然。”
姜云一笑,說道:“我寫給許素問的!”
“啊?”馮貝兒呆若木雞,一時間有些晃神。
她生來俊美,整個京城權(quán)貴子弟,名流書生,無一不想追求自己。
可鮮少能有她看得上眼的人。
她倒是欣賞姜云,樣貌不俗,主要是富有詩才,可姜云卻始終對她愛答不理。
在她看來,如此優(yōu)美的情詩,必然是用來描述自己的。
可。
與此同時,熱鬧非凡的大街不遠(yuǎn)處,許素問穿著一身白色長裙,牽著姜巧巧的手正逛著街。
兩人手中拿著糖人和糖葫蘆,吃得開心,時不時也會到街邊擺攤販賣詩集的學(xué)子面前,拿起詩詞看一看。
當(dāng)然,要理解這些詩詞,對于她來說,還有些難度。
“許姐姐,你怎么沒有叫上我哥一起來逛呢。”姜巧巧看著熱鬧的街道,好奇的說:“咱們南州府,最熱鬧的詩會廟會,也差上許多。”
“我哥哥畢竟是讀書人,肯定會很喜歡這里。”
許素問聞,臉上頓時一笑:“聽說他們今夜有任務(wù)需要執(zhí)行,再說了,你哥是錦衣衛(wèi),對這詩詞,哪能真有興趣。”
二人聊著天,談著話,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我寫給許素問的!”
許素問和姜巧巧順著聲音看去,姜云,許小剛,以及呆若木雞的馮貝兒,正在不遠(yuǎn)處。
許素問微微皺眉,姜云在干嘛?
什么東西寫給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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