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又有幾人不是買來的啊……
許小剛腦袋倒是活絡,反問:“你都說了,大儒都無法作出這么多好詩,我上哪買的?”
秦韓山目光看向姜云,咬牙說道:“這人和你一起來的,你作出如此多好詩,他都不震驚,說明他早就知曉這些詩詞。”
“對對對。”
“一定是他做的詩。”
馮貝兒目光,也下意識的朝面色平靜的姜云看去。
若是偶得一首好詩,也就罷了。
許小剛這跟吐豆子一樣,接連念出如此多好詩。
定然不是他所為。
看樣子,是他旁邊那人所作的詩詞?
“對吧,哈哈,被我猜中了,說不出話了吧。”秦韓山看許小剛有些無以對,頓時大笑起來。
姜云眉毛皺了起來,對這些東西,毫無興趣,看向許小剛:“行了,你裝也裝完了,我該辦事了吧?”
許小剛黑著臉,現在所有人都認為詩是姜云作的,人前顯圣,也沒顯個痛快。
不過聽著姜云的話,辦事?
許小剛眨了眨眼,臉上帶著好奇:“姐夫,你要辦什么事啊?”
姜云慢慢站起身,朝著在場的人作揖,隨后說道:“諸位,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姜云,東鎮撫司的。”
“在場,家里父輩是三品官職以下的,可以離開了。”
屋中權貴們,頓時皺眉起來,這家伙想干啥?
見沒有人離開,姜云拿出錦衣衛的腰牌:“正式通知各位,在座的所有人,被捕了。”
“被捕?”段永存聞,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他站起身,瞥了一眼姜云:“你知道我們是什么人嗎,區區一個錦衣衛,也敢抓我們?”
“我,成國公的嫡子。”
“這位,戶部右侍郎的公子。”
“這位……”
姜云聞,看著在座的如此多大人物的公子哥,笑了起來:“那就更好了,大家配合一點,免得受傷。”
說著,姜云從腰間,拿出許多繩索,分給了許小剛一些:“把所有人都綁起來,女的就算了,她們家官職不高,馮貝兒得留下,一起帶回鎮撫司衙門。”
許小剛頭皮有些發麻,壓低聲音對姜云問:“姐夫,這么多人,全部帶回鎮撫司衙門?鬧大了可是要出事的。”
姜云白了許小剛一眼:“我抓的,你怕什么。”
“你這是想?”
“你別管。”
姜云說著,拿著繩索,第一個朝段永存走去。
這人是刺頭,得先將他捆了再說。
段永存冷哼一聲:“我看你真是瘋了,你信不信,我今天弄死你,你們鎮撫司的千戶,還得來給我賠禮道歉?”
說完,他一拳朝姜云打去。
姜云躲過一拳,順手拿出早已準備好的東西。
“圣旨。”
在場所有人,看到姜云衣袖里掏出來的東西,渾身一顫。
“你,你這是?”段永存大腦有些僵住:“你怎么會有圣旨?”
“不可能。”
“怎么,你的意思是,這是假的?”姜云笑著遞了過去:“要不你撕了試試。”
“不不不不。”
“撕一下吧。”
“不不不不。”
姜云呵斥:“既然知道是圣旨,那還不跪下?”
啪。
段永存瞬間跪在地上,老老實實讓姜云綁了起來。
很快,在場三品大員家的公子哥,都被捆了起來。
至于馮貝兒,自然沒法離開。
“姐夫,我來給馮小姐綁。”
“馮小姐,你放心,我捆松一些,不會疼的。”
“要是感覺緊了,你就告訴我,我給你松松。”
很快,家里是三品大員,符合條件的一共十一個權貴子弟,齊齊被捆綁。
姜云趁著學宮的幾個學子,包括那些家中品級不高的女子,還未離開。
對這些權貴子弟們大聲說道:“為什么抓你們,你們中,有人心里清楚,或者你們家里人清楚。”
“帶回去。”
很快,所有權貴子弟,竟被一根長繩系在一起,齊齊往東鎮撫司衙門而去。
這些人也不敢反抗,絕大多數人,心里都很驚恐。
錦衣衛帶著圣旨將他們抓了。
所有人心里都只有一個念頭。
難道我家謀反了?
姜云和許小剛走在隊伍的最后。
縱然許小剛膽子奇大無比,額頭也冒出冷汗,小聲說道:“姐夫,抓了這么多人,怕是要鬧大啊,萬一到時候楊千戶怪罪下來……”
姜云看著這十一個權貴子弟,搖了搖頭:“這才哪到哪,還鬧得不夠大呢。”
“還得抓一些呢。”
許小剛愣了:“嘶,你是想?”
姜云平靜的說:“我回去后,會寫一份名單,名單上大人物的公子哥,都抓回來。”
“嘶,這樣做,他們背后那些權貴……”
“放心,今日一早,我來之前去見過楊千戶,說過我今天要鬧出一點動靜。”
“楊千戶說了,讓我放心大膽的去干,只要是能破案,就全力支持我。”
“再說了,只是將這群權貴子弟請到錦衣衛,又不會真傷了他們。”
“現在恐怕京中權貴,都知道是我在負責調查兵部走私案。”
“心中沒鬼的話,自然就不會慌。”
說到這,姜云頓了頓,沉聲說道:“不能破案,我才會有麻煩。”
若是不能順利找出幕后黑手。
就那幕后黑手斬草除根,不留痕跡的手段。
鬼知道他會不會對自己這個負責調查此事的人動手。
所以,自己不能坐以待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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