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邪人作祟
站在門外的韋懷安和姜云對視了一眼。
姜云略一思索,隨后招來旁邊的一個錦衣衛(wèi),低聲吩咐了兩句。
隨后,姜云才跟在韋懷安身后,走進(jìn)詔獄。
進(jìn)屋后,韋懷安一挽袖子,就準(zhǔn)備上去幫忙動刑。
姜云趕緊攔住他,反而對齊達(dá)大喊:“住手!”
姜云快步走上前去,沉聲說道:“齊老哥,你這是做什么?我說了,咱們請鄭大人過來,只是問一問情況,你怎么能給鄭大人動刑呢。”
齊達(dá)瞬間會意,沉聲說:“這家伙不老實,不配合,抓他的時候,還想咬舌自盡。”
“此人身上,必然有什么陰謀。”
鄭宰盧聽到有人幫自己說話,便慢慢睜開雙眼。
姜云笑呵呵的抬手作揖:“鄭大人,在下叫姜云,請你來的原因,你應(yīng)該心里也明白。”
“今日午時,張文啟大人與你和賈詡陽喝過一頓酒后,回家便暴斃而亡。”
“張大人深受陛下器重,他死了,總得有個交代,對吧?”
鄭宰盧渾身微微顫抖,連連搖頭,說:“幾位大人,我真的什么也不知曉。”
“還嘴硬。”手拿烙鐵的齊達(dá)聞,用燒紅的烙鐵,狠狠的引在鄭宰盧的大腿上。
瞬間,一股滋滋的聲音,以及淡淡的烤肉香飄起。
“啊!”鄭宰盧疼得齜牙咧嘴,他不斷掙扎。
姜云趕忙上前一步,攔住齊達(dá):“齊老哥,你看你,人家鄭大人興許只是一時間沒想起來,你這么著急干什么。”
推開齊達(dá)后,姜云看向鄭宰盧:“鄭大人,你有什么顧慮,都可以說,都可以談。”
說著,姜云看了一眼門外的方向:“不過,你得比賈詡陽先開口才行。”
“此事事關(guān)重大,陛下下令嚴(yán)查。”
“楊千戶說了,只要你們二人,誰先開口,提供重要線索,就讓誰活命。”
“這可算破了咱們錦衣衛(wèi)的規(guī)矩呢。”
鄭宰盧有些心驚的抬起頭,眼神明顯有些閃爍:“進(jìn)了你們錦衣衛(wèi)詔獄,怎么可能活著出去?”
“這點把戲,也想誆我?”
姜云聳了聳肩:“沒事,鄭大人,你不愿說,賈大人或許愿意呢。”
齊達(dá)拿起藤鞭,狠狠的往鄭宰盧身上,抽打起來。
過了一會,詔獄外,姜云提前吩咐過的一個錦衣衛(wèi)臉上帶著喜色,沖了進(jìn)來:“韋總旗,齊大人,賈詡陽扛不住,招了。”
“哈哈,好!”韋懷安臉上露出‘喜色’。
屋內(nèi)的幾人,也不再管鄭宰盧,齊齊離去。
很快,整個詔獄內(nèi),只剩下鄭宰盧……
鄭宰盧此事,也身心俱疲,他心中帶著驚恐。
就他們做的事情,肯定無法活命,賈詡陽不可能招供。
絕對不可能。
他招了,自己也沒活路。
除非……
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
鄭宰盧渾身一顫,身體止不住抖了起來。
他額頭不斷冒出汗?jié)n。
自己該怎么辦?招供?
萬一這群錦衣衛(wèi)是詐自己的呢?
不招,恐怕也是死路一條。
鄭宰盧此時,腦袋已經(jīng)一團亂麻,不知過了多久。
門咯吱一聲,重新打開。
進(jìn)來的是齊達(dá)和姜云二人。
齊達(dá)打了個哈欠,有些不耐煩的看了鄭宰盧一眼,問姜云:“賈詡陽都招了,這人怎么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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