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絕大多數都是附近鄉鎮里的消防員,親人早就趕到了山邊來認領尸體,有妻子帶著孩子過來,哭成了淚人。
也有年邁的父母顫顫巍巍的上前,卻接受不了現實,當場悲傷到昏死過去。
我看著這悲壯的一幕,內心不是滋味。
過來的這幾天,我沒接到傅雅寧的一個電話,哪怕一條信息都沒有。
如果可以,我真想躺在那里的人是我,還他們跟家人團聚。
畢竟,我相濡以沫的妻子,從來沒把我當成過她的家人。
對她而,我只是個可有可無的人罷了。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傅雅寧剛結束了一場會議。
踏出會議室大門的那一刻,她的心突如其來的一陣悸動。
傅雅寧下意識的捂住胸口,不明所以。
一旁的助理見狀,關切的開口詢問道:“傅總,您不舒服嗎?需不需要我推掉下午的會議,您好好休息休息?”
“不用,我沒事。”
傅雅寧搖了搖頭,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看了一眼手機。
上面并沒有我的消息。
她微微皺眉,內心說不出是什么滋味,開口道:“這幾天,顧塵還安分嗎?酒店那邊有沒有聯系過我?”
“沒有,傅總。”
助理搖了搖頭,不明白傅雅寧怎么會突然提起顧塵。
雖然顧塵是傅總的丈夫,可她從來都沒有主動關心過對方。
“知道了,你不用跟著我了,我出去一趟。”
話音落地,傅雅寧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傅氏集團。
半個小時后,她出現在酒店的前臺,遞上一張黑金卡。
“給我查查顧塵這幾天的出入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