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婚姻,我連提離婚的資格都沒有。
我這個活生生的人,永遠排在她的清規戒律后面。
“雅寧,對不起,你別因為我和孩子就跟顧先生離婚,我不想破壞你們的婚姻,早知如此,我還是走吧。”
“冬冬,穿衣服,這里不是我們的家。”
林于皓落寞嘆息,抱起冬冬要離開。
我閉上眼,不想看這場所謂的苦情戲。
林于皓沒說錯。
這確實不是他的家,而是我苦心經營,處處遷就了五年的家。
鳩占鵲巢,憑什么?
可我沒想到,傅雅寧攔住了他。
“冬冬的行李都歸置好了,哪有讓你們搬走的道理?”
“留下吧,這是我跟他的私事,與你和孩子無關。”
傅雅寧看向我,目光冷漠至極。
“該走的那個人不是他,而是你。”
“冬冬還這么小,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大度一點?非要把他們父子往絕路上逼么?”
字字句句,化作利刃,快要將我穿腸透心。
原來是我把他們往絕路上逼?
可我還能大度成什么樣子,看到你們親密時拍手叫好嗎?
我很想質問出口。
傅雅寧冷漠的表情又讓我覺得一切都沒了意義。
走吧。
婚姻至此,與其繼續荒唐下去,不如落幕了。
我一聲不吭的離開。
默默的回到自己房間,收拾行李衣物,準備搬出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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