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關鍵的是
回想起青鱗展現的特殊體質,蕭炎心中已是隱隱對若若的想法有所預料。
他對于這等算計其實并不感到意外,可唯獨有些不解的,便是青鱗這等體質,為何會被對方所知曉。
按理說,即使是藥老,在青鱗未能覺醒之前,也完全無法察覺到對方體質的特殊所在。
蕭炎不知道她對自己還有多少隱瞞,但最起碼,這份甘愿赴險也要幫助自己拿到異火的心意,他卻是不能不予以回報。
難得來了一趟沙漠,還真讓人家姑娘白跑一趟不成?
那大腿抱的也太心安理得了
看到稍稍愣神的蕭炎,蕭鼎先是頓了頓,而后一拍腦袋,湊近了些說道:
“小炎子,發什么呆啊,有禮物就去送,弟妹先前可還特地跑來我這里問你去向呢。”
“若若問我去向?”
聞,蕭炎一怔,而后不可置信的說道:“真的?”
“傻小子,人家姑娘對你是什么心思,你還得來問問我啊?”
瞧見蕭炎這幅發呆的模樣,蕭鼎先前的震撼早已化成了哭笑不得的神情,頓時笑罵道:
“快去快去,別讓若若等著急了,要是她受了委屈,看我和你二哥收不收拾你!”
說罷,他也不顧腰肢的抽痛,一巴掌拍在了蕭炎的背上,拍的他一個趔趄,忍不住無奈的翻了個白眼,
“就去了,就去了——”
心中的好奇也的確讓蕭炎不愿繼續留在此處,他向二人打聽了下雪嵐的住所,交代了幾句青鱗的事情后便準備動身前往那處小院。
繞過了幾條街,蕭炎心情一時間變得有些忐忑。
他對于戰斗確實極為擅長,可偏偏在處理與若若的關系上時,卻仿佛像是一個睜眼瞎的盲人,一切只能憑著自己的感覺去摸爬滾打。
那忽近忽遠,若即若離的關系,其實令他極為不爽,可他又怕自己輕舉妄動之下刺痛了這內心其實脆弱不堪的姑娘的心。
就好比先前那一巴掌
“若若看似百無禁忌,實則總是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想必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輕嘆一聲,蕭炎暗自搖了搖頭,強行將沙漠中瞥見的那一抹春光拋到了腦后,再不愿想起。
她其實是個穿衣保守的姑娘吧?
靈魂受到侵蝕后偷看了若若的裙下,雖然有裙褲作為遮掩,卻也被他看去了大腿的雪白細膩。
罪過啊
漫天風沙迷了人眼,原本小鎮中的翠綠也隨之被覆蓋的無蹤無際,令人心生無奈的同時,卻又難免的有些遺憾,恨不得驅散沙塵,將春意重新帶回此地。
走的近了,蕭炎原本漫無目的的眼神不經意間停在了小巷盡頭處那扇虛掩的小門。
隱約間,似乎有某種少女嬉鬧的聲音傳來,令他眉頭不由得一挑,心中莫名感到有些古怪。
“若若妹妹,平日穿的那般厚實,怎么身上竟如此有料,要是這般模樣被外面那群傭兵蛋子看到,指不定要怎么流哈喇子。”
“姐姐說笑了,若若若若哪有你說的那般好呢”
“嘻嘻,偷偷告訴姐姐,和那個新來的小少年是什么時候好上的?我可還是頭一次知道,原來兩位團長還是某個家族的少爺呢。”
“哪有,若若只把他當做朋友!”
“還裝,小妮子,當時表情都寫臉上了”
面容僵硬的聽著房門內的話,蕭炎的下巴幾乎快要掉下來,簡直比先前得知他抓了頭四階魔獸回來的一眾傭兵還夸張。
“不是,這妖女瘋了不成,這,這是在整哪一出啊?演戲演上癮了?怎么還和其他女人牽扯在一起了?”
剛說完那妖女穿衣保守,好家伙,這就和別的女人牽扯上了?
還說什么身上有料
一時間,蕭炎心中無法抑制的變得有些煩躁,竟是顧不得禮數,一把將門推開,急聲喊道:“若若!”
“咦,相公?”
聽到熟悉的聲音,魂若若不由得回過頭,將一身衣飾盡數展現在了蕭炎的面前。
“叮當”的清脆響聲回蕩在院中,帶起衣袖飛舞,看的蕭炎幾乎要把眼珠子瞪出來了,仿佛連魂魄都被吸走了一般。
“你你!”
六千字暫且先作為補償,月底了,若若偷偷讓我問問有沒有月票拿,她要用來買靈魂吃,不然會餓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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