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是……」
傾城宮主有苦難,搖頭示意紫萱不要再問,劉紫萱畢竟年長她幾歲,知道女子無非是父母,兄弟姐妹和自身大事,當(dāng)下問了幾檔她都搖頭,唯有問到是否因心上之人憂愁時,傾城宮主臉色微變,面有難色。
劉紫萱即刻就明白了,只嘆息自己的弟弟沒有福氣,她勸道:「既然有相思之人,那就更不能不顧身子了,相信來日相見有時,你要顧好身子,人生還長,有道是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傾城宮主聞聲頓時羞不可耐,心里實(shí)在想說根本不是這樣,可是又不敢將實(shí)情托出,羞得她原本蒼白的臉色頓時紅霞滿面,杏臉桃腮,十分可人。
劉紫萱見她這個模樣也只道是女子?jì)尚?,忍不住笑道:「怪不得,我問你從哪里來,要去做什么,你卻也閉口不答,原來是要尋你的情郎,倒是我粗心大意了?!?
「不……不是這樣的,姐姐,我……」
「算了算了……」劉紫萱擺了擺手,笑道:「我也不強(qiáng)求你,待你將身子養(yǎng)好,我派人護(hù)送你出城,到那時你自可以去尋你的愛郎了。」
「真……真的不是這樣……我……」傾城宮主強(qiáng)行辯解,可越辯解臉上的紅桃就越鮮艷,話也結(jié)巴了起來。
劉紫萱顧及她的臉皮薄,只能呵呵笑道:「好好,我知道我知道,那你就先用膳吧,你連飯都不吃,還說不是?」
「這……我……」傾城宮主眼看自己百口莫辯,索性就糊涂一回,反正也說不清楚,倒是趁著這個臺階,傾城宮主也稍稍解了一點(diǎn)心結(jié),覺得自己為了一個家丁弄得絕食實(shí)在是不值,于是順?biāo)浦垡灿昧松拧?
人在饑餓的時候往往只有一個煩惱,而在吃飽了之后就有千千萬萬個煩惱。
用了膳以后的傾城宮主心里的那股不平衡又上來了,她心想自己乃是清清白白的身子,莫名給那個叫謝子衿的男子親了摸了,不明不白的這可萬萬不能接受,于是她心想一定要找到那個家丁,親手殺了他才能解自己的心頭之恨。
想到這里傾城宮主也不呆在自己房里,閑時就當(dāng)散步在府中走動,期望能捉到那個輕薄自己的登徒子。
而就在傾城宮主為自己的心頭之恨正在府中守株待兔之時,外邊雍州城已然是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從劉府下人們傳出去的消息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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