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過又喜又怒,喜的是有內應在里面自己居然不知道,怒的是傾城宮主居然和謝子衿沒日沒夜的交歡,一想到那種場面劉正卿就已經快要暴走了。
「難道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謝子衿竟然在玩弄巧靈嗎?難道那賊子把巧靈脫得一絲不掛與她交合嗎?啊……」
此時他也失去了理智,也不去想是誰寫的,更不去想這是不是一個陷阱,他狂叫數聲宣泄自己的痛苦和憤怒,引得門外將士和孫文臺的警覺。
只聽得營帳里噼里啪啦撞擊物不斷,雍州城城主瘋狂得破壞一切可以看到的物體來宣泄自己的痛苦。
待他們匆忙趕到劉正卿的營帳時,劉正卿已經將紙信放在蠟燭上燒成灰燼了。
「少……少主?」
劉正卿這時好像十分冷靜,他轉過身來冷眼注視著面前的將士,開口道:「本少主知道你們這幾日對我頗有怨,在背地里說我的壞話。」
「不敢……」
「屬下不敢……」
幾人慌忙跪下回答,以表忠心,劉正卿依舊陰沉著臉:「本少主和你們一樣,知道你們的痛苦,全是因為廣寒宮寡情毒意才害得我們失了這么多兄弟,就算是我這般誠懇也被她羞辱,孫將軍更是……」
「別說了……少主……別說了……」孫文臺又怒又羞,磨牙鑿齒幾乎又要垂淚下來。
一旁軍士道:「少主,就帶末將沖殺上去吧,末將實在不甘心受此大辱……」
「是啊少主……量她廣寒宮不過區區二十余人,我們堂堂五百人豈能受此大辱?」
「少主,下令吧,快下令吧。」
眾人一頓慷慨激昂,異口同聲道:「末將定要報此惡仇,以雪此恨,請少主下令。」
劉正卿深吸一口氣,拔出佩劍一刀砍斷桌角,怒氣沉聲道:「傳我命令,今夜子時,眾將士披袍留馬,隨我上山,生擒廣寒宮里所有女子,不得擅殺,我要親自審問她們,若有擅殺者,斬!」
「末將遵命。」
眾人得令出了營帳,吩咐將士如此如此,而劉正卿望著天山,心中又恨又痛,他看到那幾個字時幾乎想死,那黑白分明的字眼令他痛不欲生,想到傾城宮主和謝子衿在屋內交歡,那豈不是處子都交給那賊子了嗎?
劉正卿此刻眼淚再度溢出眼眶,他連忙擦拭了去,自自語道:「巧靈……你既然薄情寡義,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他一閉上眼,眼前就是傾城宮主和謝子衿做愛的樣子,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樣子,在那賊子身下歡笑撒嬌,主動扭動著一絲不掛的嬌軀求歡的樣子。
劉正卿咬牙切齒,怒火中燒,忽然咯嘣一聲,有一個人的牙齒被咬碎了兩顆掉了出來,但我不說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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