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次日,郁禾就被自己打臉了。
因為從這天起,她竟然被郁父勒令不能再出門。
她的計劃才進行到一半,不出門她如何繼續把城主膝下剩下的那幾個幼崽都宰了,不把城主逼到忍無可忍的地步,她又如何讓那些獸人的僥幸心理給掐滅。
“別白費力氣了,你出不去。”
看著郁禾一次次嘗試著走出去卻遭到失敗,衛修看了好久,目光終究是從她和白瀾他們身上收了回來。
他語氣帶了幾分無奈道,“你一大早就在嘗試破門出去。可很明顯,這院子里,除了你不能出去外,其他獸人都是來去自如。”
說是來去自如也不算恰當,畢竟衛修還不知道,他和白瀾他們是不一樣的。
他們走出去了,還能自己走回來,可他一旦出去了,想再找到這個愿意,除非是郁禾愿意見他。
“阿禾,你要出去做什么?有什么想做的,不如你告訴我們?我們去幫你做。”
黑曜看她一次次被門口上的禁制一次次彈回來,甚至嘴角都帶了血,心里那股原本壓下去的火氣頓時就冒出來,他將人摟進了懷里,強硬地把雌性按在院子里的石凳上。
“我要殺一些獸人。”
郁禾說著,看著黑曜放在自己肩上不松開的手,她眉頭微擰了擰,抬手就是撫開了雄性的手。
郁禾不清楚他們四個對自己的親近從何而來,而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把自己誤認他們的雌性。
若是其他事,郁禾自然不愿意摻和進這幾個雄性跟他們雌性的事。
但誰叫她偏偏現在被她阿父困在了這里,他竟然對自己用了禁制。
阿父他究竟想做什么?
郁禾只覺事情脫離了她的掌控,讓她心里隱隱不安了起來。